厚的盐场,南地人近水楼台,又擅经营多是富庶,照理说不该流落至此变卖家物。”
见她不吭声,宋琰声看了一眼横波,横波便拿了簪子,双手奉还。
宋乙放开她,负手而站,只见这姑娘迅速伸手捏了簪子,紧紧握在手心里。
“我料你心里也清楚,这镯子难当。宫制的翡翠皆有暗款标识,年年不一,若有心人瞧着了,你可也就完了。”
宋琰声观她神色一紧,摇头道:“你不用戒备,我们要是想说,刚刚你就被衙役给带走了。”
这姑娘虽是南客装束,但从她手上的翡翠及那支景泰蓝的簪子来看,只怕出身也曾是大贵之家的。只现在流落在金陵,还落到典当换钱的地步,想来定有什么难处。
“你可是有什么难处,我们可以帮你。”
她却是沉默良久,看着眼前这些人,虽衣饰简单但也看出来料子上佳,又有侍女跟随,看着是金陵大户出身。她又看看宋琰声,雪白粉嫩嫩的一个小人儿,瞧着面善也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