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走着走着,说道“阿公总这样杀来杀去的,不像好人,您就不怕他人指责辱骂么?”
“我自走我的路,干他人何事?”公冶和捋一捋胡子,“再说谁敢骂我?”
“我爹常说,习武之人当以侠义为本,锄强扶弱,除暴安良!我看阿公你跟我爹一点都不像呢!”
“你爹是个蠢蛋。”
“你爹才是蠢蛋!”沈渊反驳道。
公冶和拍了一下沈渊脑袋,详怒道“你个小王八蛋,敢骂老子的爹?”
沉思了片刻,又道“你爹虽然是个蠢蛋,却令我很是敬重。”
“为何?”沈渊不解眼前的老头为什么一边骂父亲蠢,一边又对父亲很敬重。
公冶和眺望远方夕阳,道“人这一辈子,心中总归要有个能守得住的念头,你爹守住了,所以我很敬重!”
沈渊问“那您呢?”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那你跟着我,我教你最厉害的武功,你帮我找寻答案?总归是我也不知,我活了七十年到底守住了啥没有?”
“行!那您教我啥武功?”
“剑!”
“只有剑法?”
“我只会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