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接着,她便觉事情不对。
破心问道:“这琴,并不是大师兄先前所制的那一把?”
“确是不是先前的那一把。不过,心师妹竟是能够分辨得出,这两把琴的区别来?”
破心有些不好意思,说:“那把琴的琴身比起这一把,细长了些。制作琴身的那段圆木头,是我亲手伐的,所以大致记得些尺寸。旁的,倒是看不出什么了。”
鲁有道笑了笑,编了个谎,说:“那把琴可惜了些。胚子不错,只是着漆的时候我不小心失了手,让它掉进火盆里,烧了。”
“啊?????掉火盆里烧了???”破心难掩惊叹和失望之情。
制作那把琴足足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谁能想到,在将成之际,却是毁于一旦了呢。
“不打紧,不过是一把琴罢了。”鲁有道安抚破心。
于心中自语道,给慕容雪晗制的琴?真是烧了才好。
“可是,那琴耗费了大师兄许多的心血,怎地会落得个烧毁的下场。”破心痛心不已。
鲁有道听闻破心心疼起那琴来,也是心疼起他对于那琴下的功夫来。
心头起暖,道:“无事无事。这不,大师兄将这把琴送给心师妹,作为补偿了。大师兄敢保证,这把琴比起毁了的那一把,绝对要好得多的多。”
“送给我?”破心吃惊,又看了看桌上那把华美异常的锦瑟。道:“不不不,这可使不得。我如何能收下大师兄这么贵重的礼物?”
“如何收不得?”
“大师兄,方才师姐她也说了,是她让破心去求大师兄制琴的。若是要送,大师兄也应该把这把琴送给师姐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