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家伙可都是知道的。”
亡川不高兴道:“大师兄就喜欢呆在他的大若轩,哪儿也不去。亡川想大师兄,都见不到大师兄。”
众人都笑。
凉蓉道:“瞧见没有,大师兄。小川她想你想的紧呢,平日里你可要多来无量寿探她了。”
鲁有道笑着摇头,道:“好罢。”
亚贤自斟一杯,不咸不淡地道:“呵。依我看来,蓉蓉刚才的话倒是没什么过的。平常什么时候能见大师兄帮我们师姐弟说上一句话了?倒是对于心师妹,大师兄他确是上心的很了。”
眼中掠过一丝嫉恨,鲁有道说:“酒不醉人,人自醉。三师弟你酒没饮多少,怎么就开始说起醉话了?可别太贪杯了。”
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给彼此什么好的眼色。
亚贤与鲁有道皆不再说话了。
无人说话,气氛稍有些尴尬。饭桌之上,只剩下天山剑雪风卷残云,拨弄饭菜的声音。
凉蓉暗自摇头。她弄不明白,为何鲁有道和亚贤二人总是互相看不顺眼,一旦碰了面,定是要弄出些不愉快来。夹在这二人中间,让凉蓉很是头疼。又觉万幸,其他的手足心思单纯些,似乎对于他二人的矛盾还未有所察觉。只希望他二人勿忘师训,适可而止吧。
此时,诸葛勤归来,刚好解了尴尬。
他领着几位伙房步进入屋来,为霜雪添置碗筷,又新上了几道佳肴,宴席再开。
如此,众人也默契地不再谈论方才的事了。行酒作乐,谈天说地,直至夜深时分。
席间,慕容雪晗兑现了自己先前的承诺,当着众人的面,她向鲁有道及破心二人敬酒赔罪。但是关于制琴之事,她只言是为她自己而制,并未提起完颜霜甯来。
完颜霜甯深知,慕容雪晗将自己在制琴一事之中隐了去,是为了将她保护,对于慕容雪晗很是感激。同时,也仰慕于慕容雪晗知错能改,一诺千金的品行。
鲁有道碍于众人在场,只得应了慕容雪晗的赔罪。可他心中对于慕容雪晗等一众名门望族的积怨,只增无减。
而破心对于制琴这事,本来就未曾放在心上。只不过令她有些惊讶的是,为何大师兄会对于,是为了谁而制琴这等细枝末节,同师姐生出不快来?
破心想了会,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宴席结束后,众人散去,归还各自的住处。
霜雪的住处毗邻,二人结伴西行。亚贤同剑雪一路,往无量山南麓而去。
鲁有道独自一路。他携着木匣子,站在院中并未离去。
亡川住在无量寿的西偏殿。小孩子精神头儿差些,宴席还未散去,她已是睡着了。凉蓉抱起她,将她送回屋去。
破心腿脚不便,今晚便留宿于无量寿的东偏殿。见众人纷纷散去,她便欲独自回屋。
“心师妹,我送你吧。”
这时候鲁有道走上前来,搀扶住破心。
“那有劳大师兄了。”破心笑道。
于是乎,二人往东偏殿而去。
进了屋,鲁有道扶着破心在椅子上坐下。
点上了灯,他自己坐到另一把椅子上。
破心见鲁有道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问道:“大师兄,是有话想单独对破心说吗?”
鲁有道沉下心思,夺定二三。
张口道:“是了。”
他把木匣子取来,放到桌上。
破心早就见了鲁有道今日前来,是携着一只大木匣。只是不知道其中乃是何物。
鲁有道打开木匣,将匣子中的那把锦瑟取了出来,放在破心面前。
“心师妹。这琴,送你。”
“好漂亮的琴!!!”破心一见了那锦瑟,先是眼前一亮,不由得感慨起来。
“嗯?这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