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面,携了几分不以为意,“如今白家远在北面,只要不做出什么有损国运或国利之事,也无人会巴巴的因白家与先皇后有关而来寻麻烦。”
“皇上登基这么几年,白家在北面不也过的好好的?”说着,秦风弈抬眸,唇角略微上翘,“如今你们因为翊王的一封信就巴巴的入京,才让人猜忌。”
“听世子这话,是知晓白某想要的答案?”
白锦只注意着秦风弈最开始的那几句话,至于后面的,被他选择性忽视。白锦知晓秦风弈在敲打警告,但也知道,秦风弈如今知晓的事情,楚辞必然知晓。
既如此,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说到底如今他能和秦风弈有上面的对话,应当是有过楚辞的首肯。否则就秦侯府在京中的地位,秦风弈怎么会说这么多?
“我以为白公子心中清楚。”
秦风弈轻嗤,移开眼神。
他一直没有明说,也知道白家人心中有着猜测。此番入京与其说是查探,倒不如说是验证他们心中的猜想。
先皇后的死,白家人约莫还是想要个公道的。
只是昔日太上皇当政,他们只能忍着,韬光养晦。现在楚辞登基好几年,根基越发稳固,太上皇手中的权力估计没剩多少,白家这才按捺不住。
大皇子递去的信件,只是他们入京的借口。
“总要有证据才能行事。”
白锦与秦风弈一般,说话都是道不清言不明。不过两人都能领会对方的意思,所以秦风弈在白锦话音落下之后,看向他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晦暗不明。
“看来皇上和秦某都低估了白公子想要的。”秦风弈说罢闷笑,后忽的站起身来,“既然白家没有与翊王联手的打算,白公子可要与我进宫一趟?”
“有些事情,当面问一问当事人,不是更好?”
此言一出,白锦顿时愣住。
他惊愕的看着秦风弈,似乎不敢相信他竟说出了这话。
当事人?当事人是太上皇,是当今皇上的亲生父亲。见他一面这话被秦风弈说的轻描淡写,委实让白锦吃惊万分,甚至于接受无能。
“世子莫要愚弄白某。”白锦略微晃神就沉了面色,“白某真心想要个答案,并非送上门来给世子玩笑。”
“呵。”秦风弈转头,与白锦对视,“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