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找人来做滴血验亲,证实魏华生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父王的种,从而休了魏华,把魏华和她生的那个野种,一起遣送回娘家。”
这可是在明晃晃打魏丰的脸呀,难怪琨太子要说,他父王彻底把魏丰给得罪了。
萧琼枝恍然大悟,想了想,又问“你王叔后来有没有听信那个魏芳的诬告,找你父王的麻烦?”
“没有。我王叔跟我父王一直都是好兄弟,他肯定是信得过我父王的,不然,他也不会娶我蓉姨为后了。”琨太子很有信心地说。
萧琼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问“你蓉姨跟你父王沾亲带故?”
“不仅仅是沾亲带故这么简单,我蓉姨是我母后的胞妹,她从小就很崇拜我父王的,一直夸我父王是这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呢!”琨太子有些眉飞色舞地说。
“她夸得对!”萧琼枝果断附和。
琨太子肯把家里这些个秘密,都告诉自己,就冲他这份信任,也应该夸夸他父王,哄他开心的。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王家村族长与王春花爹,过来了。
周远冬把王春花与大丫今日的所作所为,都给他们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大丫刚才对待萧琼枝的言行。
王家村族长认真听完,立刻沉下脸,转头对王春花爹说“来财兄,你家这春花脑子没毛脑吧?你看看她跟她女儿大丫,这都做的什么事?她还是个人吗?你是怎么教她的?”
王春花爹看面相,跟王春花完全不一样,显得很憨厚。
他低垂着头,很是不好意思地答“族长,你说的是,都是她不好,是我没有教好她。不过,有钱刚死没多久,她可能是伤心糊涂了,才会干这种蠢事,你和周族长都别怪她,要怪就怪我吧。”
“我应该早点过来,把她接回娘家去的。”
周远冬拍拍他的肩膀“周老哥,这事怪不了你,我记得你在有钱出殡后,当众跟有钱媳妇提过,要带她母女回娘家,是她自己要坚持不肯走的。”
“不过,有件事,我为了照顾有钱的面子,一直瞒着大家,没有公开说,现在当着大家的面,我还是说出来吧,免得有钱媳妇以后回到村里来时,还指望借有钱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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