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太子殿下,魏丰可是大萧国师,听说他现在还代大萧皇帝摄政,得罪他,很麻烦的,你父王脾气那么好,怎么会得罪了他呢?”萧琼枝有些不解。
她记得以前琨太子说起他父王、和虬太子父王之间分领地的来龙去脉时,他父王明明听起来、是个非常好脾气的人。
琨太子认真地说“魏丰的女儿魏华,是我父王的侧妃,这个妖精在十多天前,撺掇我父王联合我王叔,一起攻打韩国。”
“她说魏丰私下跟她说,七个女婿中,最喜欢的,就是我父王,称我父王是仁义之人,有一统天下的面相和魄力。”
“她还说,魏丰还跟她表态,我父王要是哪天打算一统七国,一定会说服大萧皇帝,袖手旁观。”
“这个魏丰,身为七国国君的岳父,居然在女儿、女婿间这么煽风点火,太坏了!而且,已经有大萧一统七国,还要谁来一统七国?他这明摆着是想让你父王造反!”萧琼枝听到这里,忍无可忍地说。
虽然她之前就料到魏丰会故伎重施,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真是奇怪,大萧皇帝都让他摄政了,其实他犯不着这么着急的。
琨太子赞许地看萧琼枝一眼,说“就是!我父王宅心仁厚,不喜欢战争,没把这事当回事。没想到,过两天,魏丰的另一个女儿我王叔的侧妃魏芳,突然来看望魏华。”
“然后,她伙同魏华,算计我父王,说我父王非礼她,除非我父王答应联合我王叔,一起攻打韩国,否则,她就让我王叔来攻打我南梁。”
“这个魏国师,都养的什么女儿,怎么会一个更比一个包藏祸心?”刘五秀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
她是听到这边的动静,刚从萧琼枝家过来的,身边还跟着虬太子和秦风。
“刘婶子,你不知道,他当初嫁女儿,就是包藏祸心的。他以为别人不知道他的阴谋诡计,其实从一开始,我王叔和我父王就发现不对劲,早防着他了。”琨太子又赞许地看刘五秀一眼,说。
萧琼枝不由好奇地问“你王叔和你父王,是怎么防着他的?”
琨太子突然左右看看,神秘兮兮地把萧琼枝拉到一边,低声说“我父王心里只有我娘,从来不碰其他女人。当大萧皇帝把魏华指给我父王时,我父王是直接让我母后处理魏华。”
“而我母后很信任我蓉姨就是我堂兄梁虬的母后,她把魏华转交给我蓉姨处理我蓉姨处理的方法里面,有些不可描述之事,我也不大清楚,我娘不肯说,就不多说了。”
“总之,最终,无论是我父王还是我王叔,都没有背叛我母后和我蓉姨,魏华、魏芳这两姐妹后来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父王和我王叔的种。”
“你蓉姨真高明!”萧琼枝立刻由衷地称赞。
心里则明白,虬太子母后肯定是使用了李代桃僵的方法,用其他酷似东梁王和南梁王的男子,来冒充东梁王和南梁王,跟魏华、魏芳成就好事。
否则,魏华、魏芳不可能一直毫无觉察。
“也不算很高明吧,我蓉姨明明说过,魏华一定不会有孩子的。”
“可不仅是魏华,包括魏芳都怀上了孩子,还都是男孩。搞得我和我堂兄好好的,都多了个莫名其妙的弟弟,烦死了。”琨太子提起这事就觉得糟心,神色不太好看。
萧琼枝连忙安慰“你们是太子,他们就算得了侥幸公子的身份,以后还不是任你们搓扁揉圆,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快说说,魏芳要胁你父王后,你父王怎么做的,为什么会彻底得罪魏丰?”
琨太子一下子就神彩奕奕起来“我父王说清者自清,让魏芳只管去我王叔面前诬告。”
“他还在魏芳走后的第四日,把魏芳跟宫中侍卫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