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父母和下一代,在六十年内,除了分到名下应得的田土,不会再被分到任何族中财物。
也即意味着,如果周有钱是逃兵,王春花和大丫除了拥有名下应得的田土,以后,再也不能得到族中、任何正常族人应得的财物。
而王春花是个懒女人,以前,她家里,都是周有钱在下地干活,现在,周有钱不在了,没人替她下地干活养家了,她在周家村,将会一天都呆不下去。
想到这里,她有些遗憾的说“可惜,楚国上下,最近两个月,对边关的战事,讳莫如深,现在又是大雪天气,关于周有钱他们的死讯和死因,只怕暂时,还不会传到我们这里来。”
“不然,就能早点看到,王春花灰溜溜离开周家村了。”
郑邦摇摇头“枝儿,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军人为国捐躯,是责任和义务,特殊情况下,为了不让敌方弄清实力、顺利实施下一步作战计划,推迟时间通知家属,是常有的事。”
“临阵判逃就不一样了,这是严重有损军人、和国家形象极其恶劣行径,尤其楚国这次跟齐国之战,并不是侵略战,而是被迫发起的保卫战,面对这种情况,更加必须杀一儆百。”
“梁州到这里,昨日郑渊说,只有920余里,平时快马加鞭的话,一日就差不多能够到达了,现在是冰雪天气,到处都被封冻,估计要减缓大半的速度。”
“但周有钱参加的战事,是大前夜发生的,应该前天白天,楚军就会安排人,通知县衙,一起来周家村、通报周有钱临阵脱逃一事,最迟在今天下午,就能到达。”
“太好了!这下我们可以很快就耳根清静了。”萧琼枝大喜。
不过,下一刻,她脑海里突然闪过,周远庚大儿子、周远冬小儿子等村中其他从军族人尸体的缩影。
她有些担心地问“舅舅,你昨天有没有注意,我们村其他从军族人身上的伤,是什么情况?”
郑邦明白她的意思,说“其他人应该都是、在与齐军的激战中,牺牲的。尤其是周远庚的儿子和周远冬的儿子,身上至少有四、五处重伤,十几处轻伤,表现非常英勇顽强。”
萧琼枝放心了,开始期待起、楚军来人到周家村下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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