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祁府祁妙妙的身份,而要真正成为独孤邈,自然要了结这一起。
独孤邈直直地盯着祁易生,大概强烈的视线撼动了祁易生不屑一顾的姿态。
他随意的、像是面对无关紧要的人,侧身而视,对上那双清凌凌纯净的眸子,须臾,又移开了视线。
祁易生面上淡定,但是内心却是不平静的。
那熟悉的仿佛透着往昔那人的影子,让他内心忍不住发虚。
那人啊
高高在上的冷硬,尊贵与压迫,看他从来不带一丝感情波动,若不是那种冷艳好容色提醒着他那人是个女人,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她是他的妻子。
妻子,不!皇室的公主怎么会有妻子这个身份?
她啊,只有驸马,如他这般随时可被替代的驸马!她对他,从来不屑一顾啊……
不过现今皇帝暴虐、朝纲混乱的国家,人人自危,能保住小命过上安生的日子就罢了,谁还会记得其它?
他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他驸马,也快要忘记,如果不是面前相似的面容。
皇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荒废朝政自然也不会想起他哪位姐姐的子嗣是否安好?
祁易生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有点恍惚,哦,他还是驸马呢!她的驸马啊,可是她不在了!不要他了!
下一瞬间严重的厌恶和冷冽就像是席卷的暴风雪,席卷走所有的人性。
没有公主府!只有祁府!
就算是女儿是她生的!又怎样?谁让她死了呢!抛弃了他,活该自己的女儿无人护着!
至于这也是他的女儿?那又怎样?他可不缺女儿!
再说了,身为子女,为自己的生身父母奉献一切不是应当的吗?给了你生命,现在用得上你了,也是该还的时候了。
得亏着他那死去的公主妻子好容色,当然他自己长得也不错,才生出同样容色不差的这女儿。
他当然是得长得俊美,不然连被那个女人看一眼的资格怕是也没有,她最爱好容色的男人了,祁易生心里说不出是愤恨还是该得意。
“怎么说祁府也养了你那么多年”
“”从小扔在荒凉的院子里,想起来就给点饭吃地养?没有饿死全凭自身努力,哦不对,是饿死了再换个人!
“为人子女”
“”为人子女怎么了?你对我多少责任我对你多少义务,父慈子方孝,为什么你就能那么理直气壮地贪心又可鄙呢?只有你觉得自己身为父亲如此伟大!
“为父也不要求你做什么”
“”就只是想把祁妙妙卖个好价钱是吧?可惜我早不是原生态的她了,可不会任你摆布!
祁妙妙作为书中被寥寥几笔带过的炮灰人物,本来应该是在五岁那年被饿死的,当然确实也是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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