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底下人打闹的样子实在太难看,临梧生怕凤无忧会看着心里不舒服,连忙过来将她扶回了房间里坐着。
正在转身回来的前一瞬间,凤无忧的眼角余光瞧见了慕容麟竟然亲自带着人过来驱赶捉拿。而那些闹事的人,明明聚在一起,胆子却很小,立刻便一哄而散了。
衙门里的人从大老远的地方就开始喊,眼下发现这些人散去了之后,又得一手扶着腰间的量天尺,一面提着衣摆去追。
动作迟钝不说,还十分的没有效率,慕容麟也连一句话都没说,这乍一眼瞧上去就仿佛是两方的人在开玩笑一样,没个正形。
“说的也是,反正封潇月那边也没有再找我说话,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看这街头的那群人慢慢的失去了踪影,凤无忧好似看出了些什么东西,嘴角也渐渐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些人在城中闹腾了好些日子后,听着风声竟然慢慢的往界山方向去,界山下的人深受其害,这下凤无忧可无法淡定了。
再加上这群人虽然是在界山的附近徘徊,又时不时地骚扰当地的驻扎军营以及村民,但行事像胆小的老鼠一样,一旦触及到了什么动静,便收回了手脚。
如此一来,即使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但对当地人的精神也是一个莫大的折磨。
这一消息传来的时候,凤无忧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撒满了一桌,打湿了凤无忧宽大的衣袖不说,还嚣张地幽幽的泛着水蒸气。
“居然往那边去,这些人是疯了不成?”凤无忧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处究竟有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直接向朝廷挑衅试探。
“小姐且先冷静,这些刁民不知世事,也是常有的事。”临梧淡定地掏出手帕,叫下人们把桌上的东西收走了之后,自己过来替凤无忧擦干了手掌上残留的水珠。
衣服已经被打湿了大半,是怎么也挽救不过来了,只是凤无忧的手掌那般稚嫩,被这么烫手的茶水走过一遍,已经隐隐的趟出了好大一块的红斑,索性还不至于冒出水泡。
“小姐,还是先回房间换了衣服,顺便将手在凉水里泡一下,免得过会疼起来了。”
“说的也是,是该换衣服了。”凤无忧转了一下眼珠,而后闭上眼睛,轻轻一笑,“想必再过不久,上面就该来问话了。还有,你可打听的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因为这些时候的局面实在难以平复,厉王和厉王世子身心俱疲,厉王便特意请旨上奏,只是不知道具体说了些什么。”
虽然一天到晚都跟在凤无忧的身边,临梧依旧是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全都了然于心。
“果然啊。”凤无忧叹了一下,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始终没有放下过。“还真是厉害。”
皇宫里,慕容思正在用膳,结果一个太监好巧不巧地偏偏在这时闯进来,气的他顿时就没有心思了,即使身边还有两位美人相伴,也觉得索然无味。
“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一天天的,就没能有一个让朕消停的吗?”慕容思从鼻子里哼出了口气,十分不悦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下。
在他身边伺候的老人,太监总管德全见状,连忙招呼着那个送信的小太监将桌子后面的两位美人带走,自己则接过来那封奏折。才看了一眼,便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陛下,是烟梧十一城来的奏表。”德全颤抖着声音说了一句,慕容思正起身放松了下,听到这话不由得好奇地走过来。
“昨日朕的旨意应该才刚送到吧,他怎么这么快就来消息了,可是向朕求饶的。”说着,慕容思禁不住冷笑一声。
“就算这会儿说什么讨好的话也已经迟了,竟然未经朕的允许就对界山动手,还想了那么个破法子糊弄过去,慕容羽这明显就是藐视皇权。”
“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