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陌荣文这消息一个鲤鱼打便从榻上直起了子,想要穿上外衫走出去时,谢谨言已经走了进来。
一旁的皎月瞅了瞅二人,瞧着自家主子蓬头散发忙忙走上去给她盘了一个简单的发式,只是她刚刚准备退下去的时候却听一道威严的声音淡淡得传来:“这称呼也该改一改了。”
“……”
皎月听着这话心间便是一颤,忙着抬头朝言梓陌望去,见她神也是一滞。
——主仆二人便这样一声不吭沉闷了许久。
“你先下去。”
言梓陌半眯着眼眸瞥了皎月一眼,皎月也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虽然心底有些担忧却也知道这事自己无法掺和。
“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你倒是小气的。”
对于皎月的称呼言梓陌一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错,所以也从未提点更改,不想今倒是被人抓了把柄。
“你是谢家主母。”
“哦……不是卫家吗?”
言梓陌淡淡的声音让谢谨言骤然眯眼,半晌过后才轻嗤着笑道:“恢复称号倒也不是难事,只是担心你后难做。”
谢家与卫家也不过是帝王的一纸圣意罢了,只是她怕是会成为这京城上下的谈资,毕竟卫家的覆灭同言律脱不开干系。
言梓陌原本只是想咽他一下,却不想这人倒是一个不吃亏的,直接有话便让她失了再言的心思。
瞧着她用一根玉簪挽起的秀发,他走过去一把将人揽在怀中,轻轻一抽那玉簪便与发丝分离,被盘起的青丝就这样跌落在她的背后,而谢谨言则伸出去扯住一缕轻轻一嗅。
“有一股清香。”
“……”
瞧着他一脸浪子的表现,言梓陌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不等她给出多余的反应那人已经将她抱了起来,朝着榻走去。
对于他这举动言梓陌虽然不喜却也没有拒绝,任由他将自己抱上榻,就在二人衣衫尽褪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大人,陛下传唤您入宫”
“……可真是及时。”
谢谨言将手伸出来躺在了一侧,尽力克制着体那股躁动,也就在同一时刻言梓陌的手忽然覆了上去,声音听上去媚无比:“可是憋闷得紧?”
忍着体炸裂的不舒适抬眼望去的时候,只见她笑颜如花地盯着自己,那平时看上去甚是冷淡的眉间间已是风华无数,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放在他的口游动。
“不想我离开?”
“是啊。”
言梓陌媚的声音中带着几许撒,这是谢谨言从来都不知道的羞,那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将她硬生生地吞下去。
“那就不去了。”
他说着已经够翻覆在了她那软的体上,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攻城略地,一点思索的机会都不给她,这让言梓陌整个人都是一愣,她不过是想要看他出糗而已,谁能想到他居然对帝王的旨意置若罔闻。
虽然是一道口谕,可那抗旨不遵也是藐视皇权。
“你……”
“别说话。”
他在她上不断地探索,那厚重的舌尖轻轻挑动着她的绪,刚开始的时候言梓陌还能调控自己的知觉,可最后就像是柔顺的枝蔓随风飘,在波涛中沉沦。
半个时辰后,谢谨言这才起朝着外面走去,瞧着他衣冠楚楚的模样,言梓陌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收回来之后便紧紧闭上了眼眸。
外面等候的小厮早已经冷汗淋漓,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可奈何自家主子是不是也太无法无天了,居然让帝王等他这么长的时间。
那传达口谕的公公早已经等候的不耐烦,迈着步子在厅堂走来走去,而一旁侍候的丫鬟小厮们也是一脸忧心,唯恐这次的事整出什么乱子来。
“你家大人……”
那公公尖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