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
刘安寅愣了一下:“是遇到过两个之前与我家有生意来往的客商,可是他们有问题?邱叔若是需要,我可以把他们的姓名地址提供给您,这两人想必我爹也有印象。”
“你遇到谁了?”刘铭达也插嘴问道。
“就是......。”
“原来是他们两人啊!”
父子两人笑呵呵的聊起了两人来:”说起你这两位叔伯,他们啊......。”
刘铭达絮絮叨叨扯着与那相人相识的往事,听得邱振心中起急,却又不好打岔,只得耐心听着。
“是这样的,那两位叔伯也说,等下次来宁州一定要登门拜访,跟您好好叙叙旧呢。”
刘铭达用眼角的余光扫着邱振,见他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不耐烦的神色,立刻丢给儿子一个见好就收的眼神。
转头对着邱振道:“邱爷,可需要我们提供他们的详细信息?这两人我可以向您担保他们绝对与此事无关,您若是不信大可去调查一番。”
谁他娘的要去查这两人?
他想问的是毛定江好不好?
与那两人有什么关系。
邱振心头的疑惑更深。
难道真的是自己一方判断有误,刘安寅压根没有见过毛定江那小崽子?
想到这些他摆摆手道:“不用,既然刘老爷做保,那我也相信此事与他们无关。刘大公子,你继续说说,你们连夜开船之后的事情。”
刘铭达当然知道此事与那两人没关系,笑着对儿子说道:
“安寅,既然这两人你邱叔不感兴趣,你就继续说说接下来的事情吧。”
刘安寅又继续说道:“我们连夜行船,在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又遇到了庆州别驾的官船。
说起这庆州别驾的官船,我与他们确实是有缘,当初我从庆州出发之时,便是一路跟在他们的官船后面。
从庆州码头到飞龙渡这一路之上都畅通无阻,我因此还专门上船向那位别驾大人道过谢。
能再次遇上,确实是缘份。”
说到这里,刘安寅不好意思的笑笑:
“邱叔,不瞒您说,我听说兴龙帮出事之后,心中十分慌张,怕有人趁着帮里忙乱,在江上闹事。
看到他们的官船之后便想着,若是能得他们的庇佑,平安归家也能有几分保障,因此我便再次登船拜访,希望能跟在他们的船后面一起走。”
“那位大人很好说话,听了我的请求,立刻便同意了,于是我们回来的这一路之上,一直跟在他们的官船后面,谁知,当晚便出了事情。。”
说到这里,刘安寅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又对着站在门口的管家道:“财叔,给我换盏热茶,润润喉。”
刘铭达也笑着吩咐:“去给大公子换一盏清火茶,他这些日子在船上吃不好睡不好的,定是有些上火了。”
刘安寅咧嘴一笑:“多谢爹,您是不知道,我此次去庆州吃过一盏当地特有的茶,叫什么八宝擂茶,味道相当不错。
我原想着买回来一些孝敬爹爹,谁知,那茶楼说这是他们的特色,只能在茶楼里喝,不让带走。让儿子颇为遗憾。”
刘铭达也轻抚着胡须说道:“这八宝擂茶我知道,我去庆州时,也曾喝过几次,确实不错,不过他的味道却不及......。”
邱振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要说那晚的事情吗?
怎么又扯茶叶上去了?
邱振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此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路已经被刘家父子牵着走了。
这也正是刘铭达与刘安寅想要的效果。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