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名达脸上笑容不变:
“邱爷,瞧您说的,我们刘家的生意,以前全凭兴龙帮的弟兄们照应,以后自然还是要仰仗帮里的兄弟们帮忙,这误会什么的,自然是要解释清楚。
那晚的事情犬子最是清楚,邱爷稍等,我这就派人去喊他过来。”
说完便对着管家吩咐:“去把大公子喊来。”
管家应声小跑着出了前厅。
刘铭达又笑着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问道:“邱爷,如今帮里情况如何了?若有需要用到在下之处,还请尽管开口。”
邱振目光微闪,笑着回道:“别的倒也没什么,只是最近帮里弟兄们死伤有些多,既要给他们治伤,又要安抚亡者家属,着实有些力不从心。”
听话听音,刘铭达当即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即刻道:
“若是别的事情,我可能还帮不上什么忙,若是此事,邱爷大可放心,您看需要多少银子,说个数便是,何必为此烦忧?”
见刘铭达如此识趣,邱振心中更是满意了几分。
毛定江那小崽子在不在刘家,目前尚不可知,刘家既然愿意给好处,他拿着便是。
若是将来真的到了翻脸的地步,自己看在银子的份上,对他们刘家稍稍留情一二也不是不可。
“那我就代帮中兄弟多谢刘老爷了。”邱振笑着拱手。
“邱爷不必客气,您看两千两够不够?若是不够,您只管开口,具体说个数字,我派人去取来。”
“够,够了。”邱振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这刘家真是豪富,说给银子就给银子,那些死去的弟兄们,一家最多给了十两八两也就够了 ,所有事情办下来连一千两银子都用不上。
刘老爷一下子就给了两千两,他拿出一半来把这事儿办了,自己还能净落一千两银子,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去。
刘铭达也不废话,直接从袖中取出两千两银子的银票递到邱振手上。
邱振也不客气,伸手接过便揣入了怀里。
银子到手,岳振顿时心情大好,毛定江哪有银子香,若非帮主有交待务必要找到那小子,他现在就想拿上银子转身离开。
见他收了银子,刘铭达的心也放下了些许。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这银子都收了,总不好再难为我们刘家了吧。
正在此时,刘安寅走进了前厅。
“父亲,不知突然唤儿过来有何事?”
刘铭达站起身介绍道:“这位是兴龙帮的邱护法,你唤声邱叔也是得。”
“邱叔。”刘安寅从善如流。
邱振笑着拱手回礼:“刘大公子,此一趟出门可是受惊了。”
刘安寅愕然的看向他:“邱叔,您也知道了?”
邱振一怔:“知,知道什么?”
“知道那日在江上有人袭击官船之事啊!”
“噢?.....噢!噢,噢。你说那件事啊,知道,我此次来便是想问此事。”
刘安寅立刻一脸气愤的说道:
“邱叔,此事你们一定要好好查查,这江上可是咱兴龙帮的地盘,竟然有人敢在咱们兴龙帮的地盘上袭击官船,这不成心给咱们找事吗?
那官船上可以乘坐的可是庆州别驾大人,幸好他们没出什么事,若真出了事,岂不是要算在咱们兴龙帮头上。”
刘安寅这一番话邱振立刻明白过来,感情这父子俩压根没想过那晚的事情是他们兴龙帮的手笔
他们根本不知道袭击他们船的是自己帮里的人?
邱振转念又一想,也说得过去,毕竟兴龙帮与刘家交好也不是一两日,以前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他们没往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