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了一口憋屈之气。
“周家人之死,也是他做的?”俞逖却没她那么多的想法,听见这话直接问道。
万玉堂惊愕的看着自己亲娘,不可置信自己听见的东西。
陈月娘抿唇,半晌后摇头,“这件事我不知道,周家入狱之后他心情很好,一连几天都在外面没有归家,给我的说辞是在为周家奔走,想要找蔡县令说情,说大家相处一场,周家虽然有错,但并非大罪,罚没家产就足够了。”
“他大概以为我还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给我的理由都大义凛然,事后我问过文轩,文轩告诉我的确是,他那几天大多时候都在和蔡县令宴饮,至于谈的是什么,文轩也不怎么清楚。”
俞逖看向邹县丞和苏主簿,陈月娘这话虽说是指证了万逸致,但都只是猜想和言语上的问题,没什么实质证据,并不能就此当做对万逸致宣判的理由。
况且谁知道这是不是陈月娘为了帮自己的儿子所以故意给万逸致头上泼脏水?毕竟只要对方定了罪,加上周家几条人命,最轻也是流放千里,终生不能回来,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掉丈夫,还能将万家握在自己手里。
而万玉轩最多关个几年就能出来,到时候她轻易就能传给儿子,万家其余人有万老爷存在的时候都斗不过她们母子,万老爷不在了,就更是砧板上的鱼。
俞逖思索几瞬,当即派了连江平明带人去万家搜查,尤其是万老爷的书房更是重中之重,至于其余人等,则先分开关押在县衙,明日再审。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