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路也就是个妾。 这一下子宛若当头一盆冷水浇下来。 这两年由“朋友知己”的无话不谈,到不曾点破窗户纸的眉目传情,再到突破界限的欣喜定情,她一头扎在其中。 此时此刻,才好像骤然明白自己要面对的结局。 陶意第二天对罗安尧说:“我不想当妾,我就不能嫁与你为妻么?” 老夫人重生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