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个马周也是的,人家怎么写,你就怎么刊印,不用审核的吗?还腆着脸专门在下面写评论员文章,逐条驳斥,一种脸皮厚如城墙,丝毫不把面子当回事的感觉油然而生,各种引经据典,说明自己行为的公正性,人家大善人愿意出钱,就是有功德,大仁义,不光把自家下人的病治了,还帮乡里乡亲抓药,理性歌颂一番。只是后面的文章多少显得离谱了些,着名轩辕二的家伙,大骂二人的争执,纯粹是吃饱撑的,有空多去灾民之中走走,净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后面又接了一篇,笔名火鼎,几乎是毫无文采的纯炫耀诗词,大放厥词要为长安文坛树立新风尚。看过这些毫无营养的口水文,小说连载分外引人注目,至于其他板块,随便看一眼也无不可。
朝堂上因为灾民的事吵的不可开交,而李世民缺朝了,王妃差人给李渊带去了病假条子,说昨天被人灌醉了,今天起不来,明天一定如期上朝,朝堂的争吵并没有因为李世民的缺席有所缓和,反而变本加厉,一干朝臣各种馊主意频出,弄的李渊头大,有说哄走的,有说纳入军队的,有说分给各家当佃户的,就是没人提粮食的事儿,总之都想甩给其他人,自己不趟浑水,一番吵闹没有任何结果,只能明日再议,而御史台的某些言论却实实在在的听进了李渊的耳朵里,秦王李世民托辞缺朝,真假不论,根据民间一些野说,他能轻松化解这番危机,奈何名不正言不顺,能解决也不能出手,免得惹人非议,又是谋反又是不臣的。
奈何李世民第二天又缺朝了,给的理由是染了风寒,召孙神医连夜医治之后已经安稳,折腾一夜,早朝肯定去不成了,这一番操作差点把李渊整急眼,奈何传宫人过去关照,回来的消息确实是受了风寒,孙神医的方子真真的,一点作不了假,若是以前,还真没法确定孙思邈的字迹,最近孙思邈待在长安可查的笔迹多到糊眼睛,随便一对照就能看出来真假,李渊明白原委气消了大半,给秦王府送了些赏赐。
谁知第三天又缺,给的理由竟然是夜里受了惊吓,李渊大怒,这特么给我上眼药了呀,不能忍,下朝之后直接摆驾秦王府,给李世民来了个关门打狗,实实在在的把李世民捂在了暖阁里,手里拿着剑舞的虎虎生风,哪里有什么风寒的样子,分明就是欺君,李渊二话不说解开玉带就要抽打李世民,长孙无垢端着茶水挡在了李渊面前,正好挡住了门,碍于礼法,李渊放弃了强冲,只能怒喊二郎过来。
长孙无垢:“父皇快坐,正好沏了好茶,请父皇品鉴一番!”
李渊气鼓鼓的坐下,说道:“哼,二郎,今日必须作个交代,接二连三的缺席,竟然在家中玩耍,为父这么不招人待见?”
李世民心中接话,那可不,就是不招人待见,然而嘴上只能假意托辞:“父皇错怪孩儿了,孩儿确实不舒服,再说,大哥在呢,父皇正是龙精虎猛之年,些许小事,孩儿去不去的,不碍的!”
长孙无垢:“是啊,父皇,先喝口茶水消消气,二郎乃是无心之失,如今战事停歇,边关暂时安定,一些政务,用不着二郎的。”
李渊:“御史台进言,说你能指挥得动那些流民,可有此事?”
李世民:“哪个黑心肝的污蔑我,是不是把话说反了,灾民之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复杂,谁有粮食,谁就能指挥灾民,怎么把这事安在孩儿身上,观音婢确实命人扔下去了不少吃食,灾民到时间就守着那段城墙,怎么到御史台嘴里就成了孩儿能指挥灾民了?真是好一个脏心烂肺的污蔑!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剁了这个断章取义的狗东西!”
李渊:“好了,人家闻风而奏,何错之有,咱们父子也不用假惺惺的聊那些孔孟虚礼,你说说,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处理流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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