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这么见外的吗?单独吃饭?”
张鹤冲:“杜先生的食谱清淡,浓油赤酱烈酒大肉吃不惯,坐下陪着吧,大家都不自在。此次来长安,正是受了我的邀约,当然我也是受了董复董校尉的委托才费劲做的。”
李世民:“平阳公主?”
张鹤冲:“正是,这些灾民能往长安来,大半的原因就是公主曾经许诺了他们,有难来长安找她,因此……”
李世民:“天下哪有白来的许诺呀!只是非他们不可吗?”
张鹤冲:“不瞒殿下,并非如此,各大门阀都有能力救这几万灾民。”
长孙无忌:“十几万了!”
张鹤冲:“十几万也没问题,他们的底蕴不是我一个小民能够摸透的,不过肯定可以帮助这些灾民,长安周边受灾不重,五里坡只用了几万石粮食就稳住了灾情,这些不必多谈,主要是公主清楚五里坡的情况,纯粹的商人,不像门阀做派,他们遵守的原则是等价交换,并不会讹人,即便因为一些市场原因,这个等价略微起伏,也不影响等价的信用。而门阀,想必殿下清楚他们的脾性,张着嘴拒绝,其实是等殿下作难,把他们喂饱而已,囤积居奇,大肆围猎民间资源,您想想,他们做的少吗?”
李世民:“确实如此,只是……”
张鹤冲:“殿下,长孙大人与五里坡有大宗交易,肯定明白五里坡的情况,拿出点粮食收容灾民不难,难的是名分!”
长孙无忌:“顾及陛下?”
张鹤冲慢慢整理衣襟跪下,握着李世民的手小声说道:“请殿下恕罪,小的说句大不敬的话。”
李世民一用力把张鹤冲提起来,示意他坐下说,张鹤冲凑近一些,低声说道:“若是殿下坐着那位置,公主殿下定然不会顾及许多,直接从五里坡借点粮食就把灾民打发了,五里坡最擅长资源配置,灾民问题不光得到解决,还能背着粮,拿着钱回去,一个个吃的油光满面。只是如今,许多难言之隐,五里坡可不会做赔本买卖的!”
长孙无忌:“是啊,他们最是精明,肯定不会蹚浑水的,我想公主的意思是……”
李世民:“我知晓了。”
张鹤冲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道:“殿下,这是公主的信,信上明确交代,若是您来找我,一定要把您安抚住,万万不要冲动,这种时候,最忌讳越俎代庖,太子的事儿已经让陛下起疑,万万不能再生疑窦!”
李世民接过信纸快速扫了一遍,递给张鹤冲,张鹤冲起身,把信纸丢进了炉子里,坐下来说道:“其实这事儿轮不到小的张嘴的,只是公主托付下来了,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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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以退为进,百般推脱方能拿到这次的差事,无忌,找个把远疏的人大力举荐本王,再告知府上谋臣,只准说这次事情的坏处,全都推辞不接,我也不接,可成!”
长孙无忌拍马屁道:“公主殿下智谋过人,想来早就算到今日之境!”
李世民:“是啊,当年二姐一人之力打下偌大的家底,才有了我朝今日盛景啊!哈哈,来,满上,满上,当饮一杯。”
张鹤冲又一顿彩虹屁猛拍,李世民与长孙无忌纷纷喝倒,张鹤冲派人请了秦王府护卫,安排车驾送二人回府,让四勤带了礼品跟王妃告罪,长孙无垢明白怎么回事,于是接了礼品,给了赏钱,打发走下人,此事告一段落。
另一边,马周与呼延博雅的骂战逐渐白热化,一些平时不用的生僻词语也纷纷上场,孙思邈提前就得知了呼延博雅的事情,可看了报纸,仍旧觉得面红耳赤,这小子揪着人家的短处不放,大肆渲染马周的舔狗行为,一些词儿真特么,说不出口,如此恶劣的描述就这么光溜溜,水灵灵的印在了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