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杰克是否有权合法地保留它。”
“不管我有没有权利,我都希望你能把它放下,”杰克抱怨道,“你拿着它看起来真不怎么样。”
“它摸起来如此柔软、温暖,”马龙渴望地说。他遗憾地把手筒放回桌上,坐在那里用短粗的手指抚摸着毛皮。“所以这就是作案手法,”他又自言自语地说,“手筒里的枪比手上的枪更有用。”
海伦坐在桌角,点了一支烟。“显然,莫娜并不认为杰克有足够的智慧能自己想出这一点。”
“把这东西寄给我是一种挑战,”杰克说。他咧嘴笑着补充道,“莫娜·麦克莱恩显然是不要手筒了。”
“也许如果,你只要坐在这里等得时间够久,”海伦冷冷地说,“她还会把动机也告诉你。”
“也许吧,”杰克说,“但我宁愿不等。马龙,我想知道杀死弗雷特的子弹和杀死约书亚·冈布里尔的子弹是否是同一把枪射出的。”
作为回答,这位小个子律师拿起电话,打给了凶杀组的丹尼尔·冯·弗拉纳根。随后的对话依次是和蔼的、哄骗的、要求的、辱骂的和亵渎的。最后,直到马龙用最无辜的语气问他是否曾向妻子坦白他在阿灵顿公园的那匹马上赢了1200美元,冯·弗拉纳终于根提供了所需的信息。
马龙放下电话。“已经确定,杀死约书亚·冈布里尔的子弹和杀死弗雷特·桑德斯的子弹来自同一把枪。”
“那是什么意思?”海伦问道。
“意思是这两颗子弹来自同一把枪,”马龙恼火地说,“别烦我。”他回到窗边的位置。“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体面的脱离了这件事。现在我似乎又被卷进去了。如果桑德斯是我的客户,我可能还得找出是谁杀了他的妻子。”
他狠狠地皱着眉头,仿佛是对着窗户说:“我们应该从冈布里尔房间外面的窗台上把那个该死的盒子取下来。”
“如果你能想到一个比烧毁费尔法克斯酒店更好的办法,”海伦开始说,“杰克,怎么了?”
“枪,”杰克说。他的眼神空洞。他似乎没有在和任何人说话。
“是的,亲爱的,”海伦安抚地说,“枪。它会射击。砰砰响。安静一会儿,你会感觉好些的。”
他像驱赶一只特别吵闹的蚊子一样向她挥手。“等一下。那把特定的枪。”他用手掌揉了揉前额。“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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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和这位小律师焦急地盯着他。
“你想到它的时候是喝醉了还是清醒的?”海伦开始问。
“喝了的,”杰克说,好像他在恍惚中说话,“但我不是想到的。我是找到的。找到了。等一下,别告诉我——”他的眼睛里开始闪烁着黄色的光芒。
海伦往玻璃杯里倒了大约三分之一的黑麦威士忌,递给他。他从她手中接过,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一饮而尽,然后继续盯着空中。“枪,”他又说了一遍。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像包在吸水棉周围的纸一样的颜色。
马龙已经开始低声数数了。
突然,杰克把手伸进兜里,掏出与马龙桌上那把一模一样的枪,扔到小律师面前。“我昨晚在莫娜·麦克莱恩书房的抽屉里找到的,”他平静地说。
海伦盯着两把枪。“它们是艾克和迈克,”她有气无力地说。
“一对儿,”马龙同意道。
杰克简单讲述了他是如何找到的枪,并且把小乔治的枪放回原处的过程。他还回忆并补充了他听到的威利斯和弗雷特·桑德斯之间的对话,其中提到了敲诈勒索的事。
“所以你从客厅消失的那段时间就是在干这个,”海伦惊呼道。
“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如果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