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老太分豆花分到秦小妹时,豆花桶里已经不剩什么了。
怕毒不死秦小妹,秦老太便将桶里的残渣全都搜刮干净,盛在碗里,都给了她。
先前周伟珍因为临产前的痛苦挣扎打翻了豆花碗,将覆盖在表面的豆花全部打翻,剩下的可不就全是草药灰了嘛。
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早产,和这一胎不同寻常的剧痛,甚至是孩子的畸形,周伟珍端着豆花碗的手突然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娘,你咋哩?是不是冷?”
不明所以的大毛还以为母亲生完小弟弟以后身子虚弱,贴心的将炭盆往母亲身边挪了挪。
可就在她毫不设防的下一秒,母亲的巴掌突然就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周伟珍带着十足的怒气,她似乎忘记了大毛也是她的亲生女儿,此刻她的心里全是对刚出生的儿子无限的心疼和委屈。
“贱货!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没想到你竟然有胆子害你亲弟弟,是不是想死?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她突然发难,不大的小屋子里所有人都被她吓了一跳,大毛更是被她这一巴掌打得倒地不起,捂着自己的左边耳朵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你还敢装死?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交代你往豆花里都放了啥东西,我活剐了你!”
豆花?什么豆花?牛二婶懵了,她都不知道原来儿媳妇儿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背着她们偷吃好东西。
可这豆花是从哪里来的?牛家庄不临水,附近有豆腐房的村子,最近的也要走两个多小时山路,难道是她的哪个相好?
这年头的人虽说没什么娱乐,但该说不说是真敢想。
周伟珍一个中年农妇,挺着个大肚子,都能被婆婆防着偷汉。
这要是说出去估计要引人发笑,但牛二婶儿可不管那么多,她一把夺过周伟珍手里的豆花碗便开始质问起来。
“好啊,我说怎么生下这么个怪物,原来是你不要脸和人搞破鞋,遭的报应!这就是证据!”
被戴了绿帽子,这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更别说牛家庄本来就小,说不定这丑事别人早知道了,牛大气急了,老父亲也不管了,一把拽起周伟珍就是一个大逼兜。
打的她身子一歪,抱着牛金宝跟女儿大毛倒在了一起。
“俺就知道,俺们老牛家从来就没有哪个媳妇生下过三条胳膊的娃,说!这娃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挨了打,周伟珍也不敢说什么,心心念念的儿子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搞不好自己就要连同女儿们一起被扫地出门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一把抱住男人牛大的腿就开始哭。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结婚都十年了,我是啥样人,你还不知道?这碗豆花是大毛端给我的,她一定是怕儿子生下来家里容不下她,这个贱人,今天我非把她打死不可!”
还有这事儿?牛二婶心里还是不愿接受牛金宝这个怪胎是她们牛家的种,她更愿意相信这是周伟珍在外偷人,老天爷降下的惩罚。
“真是这样啊!娘,你要相信我,我啥时候骗过你,不信你问大毛!”
大毛?
众人此时才发现,可怜的大毛被母亲打了一巴掌后,便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一点动静也没有。
二毛哭哭啼啼的上前将姐姐翻过来,这才发现她的左耳朵孔里流了好多血出来,人已经晕过去了。
“快去个人,到牛大胆家里去将人叫过来,就说俺家出事儿了。”
还在地上躺着的老牛头突然开口,很明显他也是怀疑儿媳妇的。
毕竟他老牛家几代都是正常人,确实没出过这么奇的事情。
请牛大胆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