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多少?”霍九离探头。
“一天十两。”
“多少?!”
“八两。”
“你刚才说十两!”
“那就十两。”奕青完美拿捏。
“切。”霍九离不屑地甩甩袖子。
“你干不干?”
“不干!你打发要饭的呐?”
是日午后,霍九离提着药箱和一些家伙什儿站在了东宫门口。
奕青请他进来先给白隐把脉。白隐自从昨夜梦魇之后睡到现在还没醒,侍女说中途醒了一次,说了些胡话,嚷嚷着要找汐照,侍女告诉她汐照不在,她便迷迷糊糊之中又哭起来,哭着哭着又睡着了。
霍九离诊过脉,双手揣兜,神色有些凝重。梦让他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表情一凛的,绝对不是好事情。
“如何?”奕青迫不及待地询问。
“药按时吃了吗?”
“当然,我每天看着她吃。”
霍九离把他拉出去,摊摊手:“那她就是心病了。”
“怀孕的女子性情最为敏感,更何况白隐本就是个心思细腻之人。眼下阿照和她哥哥皆身处险境,她心里肯定无比挂念,思虑成疾,便是迟早的事。”
“我明白了。”
“还有,”霍九离拿扇子敲敲他,“我方才看她脉象不妥,生产之时恐有血光之灾。”
他把看病说的跟算命似的神神秘秘,大白话就是到时候可能大小只能保一个。
奕青变了脸色,语气有些激动:“前些天你不还说她脉象不错,孩子和大人都没什么问题吗?!”
“当时确实没什么大问题,可如今不同了。她的心病腐蚀肝脾,消耗精气,加上之前为了脱身,烈阳草的剂量把控的不是太好,那次用性命救宁容之后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如此种种加起来,她的底子已经空了。”
“如此说来,她如今最要命的是心病。”
“对。心病疏通了,身体也会慢慢好转。”
“懂了。”奕青眉目坚定,托付道,“隐儿的身体就暂时拜托你照顾了。”
言罢大阔步离去,霍九离在身后大叫:“哎你懂什么了?!”
白隐清醒时已经到了傍晚,夕阳照进了她的眼睛里,逼迫她清醒过来。醒来饿第一句话就是问奕青在哪里。
霍九离悠哉悠哉地回答:“他有事出去一下,让我留下来照顾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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