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出去好生看一看。
“四弟快去。这里交给我,你放心吧。”直郡王道。
四爷接着便扯着温酒:“陪爷。”
温酒一愣便是点了点头,随着四爷一同往出走。
“四哥,我们呢?”九爷追出了十几米远,到了跟前压低声音道:“四哥,你疯了?这个时候把事情交给大哥!”
“老九,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跟着大哥去取木材,留个心眼。”
“是。”九爷还是选择了信任四爷,忍不住又叮嘱道:“四哥,小四嫂,你们可千万要小心啊。那些个山怪可不是吃素的。”
“要不我跟你去吧。”十爷还有些不放心的道。
“不必,你留在这和你九哥一起。保重。”
然后四爷带着温酒以及不言几个迅速的出了院子,径直出了屋子。”
“爷当真信得过直郡王吗?”出了门,温酒忍不住问出了口。
四爷脚步一顿,扯着温酒的手并未松来,只侧身看了她一眼:“不全信,却也不全不信。酒儿,而今之际,若是此事能够牵制住大哥,那便是最好的了。”
温酒点头:“酒儿明白了。”
“爷,要不,晚些时候我们两个将祭祀台子修好吧?我们的力气,这道不是难事儿。”
“且等晚些时候再看,现在咱们去看看有多少民众被伤。”
温酒点头:“爷说的是。”
说着,眉头也是皱巴了起来:“爷,您觉得此事当真是广慈吗?”
四爷皱着眉头:“是或者不是,我们去瞧一瞧便是了。”
四爷说着,带着温酒两个一并去了南郊一处屋子。不语便是将受了伤的人关在这里。
“贵人,贵人,求求贵人了,放过我吧,我要去看我的儿子!”
才一进门,就见一老妇对着他们砰砰的磕头,额头都已经见了是血迹。
温酒和四爷两个对视了一眼,看了一眼老夫手上的伤口,一时皆是有几分沉默。
身旁的不语面色也带了几分苍白,回话道:“主子,这老夫人手臂受伤,而今还未曾发病,旁边那个便是她的儿子。”
说罢,温酒和四爷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是个瞧着不过豆蔻年华的小小少年,他正面目狰狞的死死地挣扎着,似乎要挣脱身上的枷锁,嘴里也一直在嘶吼,俨然已经没了人性。
再次向整个屋子看了过去,远处被绑着的。十之八九都已经发了病。
周围嘶吼的声音不绝于耳,凄厉的仿佛置身于人间炼狱。还有些未曾发病的,瞧着着一幕也已经吓得痛哭不止。
“主子,南郊大祀迫在眉睫。这里头的所有人,但凡有一人睁开了枷锁,于世人都是一场劫难。还是烧了吧,也让他们少了些苦楚。”不语不忍的别过了脸去。
“不要,贵人们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儿子吧,求求你们了。”
那个尚且还有理智的老妇听了这话,对着众人更是砰砰的磕头。
“不要杀我!祖母!祖母救我!祖母你怎么了。”
身边一个小女孩哭的极其的伤心,整个蜷缩在一处,看着远处俨然已经发病了的年岁轻些的妇人。
那妇人本也是在嘶吼,听到小女孩儿的声音,竟是瞬间顿住了。
“爷!你看!”
温酒瞳孔一缩:“她已经毒入骨髓,而今瞧着,却好似还有理智。”
四爷下意思的收紧了微微颤抖的手,忽而揽住温酒的腰:“酒儿...”
温酒一愣:“爷?你怎么了?”
四爷微微摇头:“你说。”
“此事先等等,我或许有法子。或许有法子的。”
说罢,温酒将近日小锦兑换的有关晦暗之气的所有书籍都搬了出来:“爷,等我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