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四,你们在里头吗?”
四爷话音才落,紧接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屋子里头几人一时面面相觑。
“请人进来。”四爷抿了抿唇,扯住温酒的手。
温酒一愣,有些不明白这个当口爷扯她做什么。
其实四爷也不太明白,他不知怎的,近日总是觉得心神不宁,体内的晦暗之气像是压制不住一般汹涌,唯有待在酒儿跟前,方才能好些。
“四弟,听说你这里出了些事,便是抓紧过来瞧上一眼。到底怎么回事?那祭祀台如何会坍塌的?”
直郡王进了屋子里头来之后,便是皱着眉头问道。
四爷瞧见他一如既往关怀的脸,一时也有些怔愣。
“大哥怎么过来了?”
“我到底有几分不放心你。再者皇阿玛也说了让我过来辅佐你,这个时候我又如何能坐得住?
要我说,你们也别去搬运金丝楠木了。这后山便是有上好的木材,虽然用个几年就不顶用了,不过却也能解了现在的燃眉之急。
老四,你觉得如何?”
四爷听了这话,微微皱眉:“大哥这般行事,是不生气了?”
“行了,咱们兄弟之间说这些做什么?你虽然骗我,这并未伤于我。我也不知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想必也有你自己的苦衷吧。无论如何,大哥的这条手臂是你救的,咱们的兄弟情谊是不会变的。”
九爷当下对着四爷使了个眼色,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大哥的情绪转变实在太快了,这事儿处处透露着不对劲儿。
哪就那么巧了,刚一出事大哥就出现了,还带着解决的法子?
温酒这会儿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向着直郡王头顶上看去。他头上顶着的还是淡红色的爱心。虽然比平日里淡了些,但并没有转为黑心,说明他好像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如此看来的话,是不是说明他对四爷也并非有恶意?
一时间,温酒将视线也转移到了四爷身上,她想知道四爷会如何处理。
四爷还未曾说话,忽而又见奴才进门来传话。
“报!主子!不好了!民众里头不知何时突然又出现了那山怪,疯狂的咬人,百姓们各个惊慌至极,而今已然四下慌忙逃窜。
“什么!”四爷面色忽而一白,下一秒,漆黑如墨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不语:“可让他跑了吗?”
“……主子,最开始霍乱的那个山怪已经被绑了起来。可是人群中有不少民众也受了伤,怕是用不了多久,也会如那山怪一般失去理智!而且此时的民众四下慌逃至南郊各处,我们带的人手不够,排查任务非常艰难。
而今那些已然脱离危险的百姓也是惊慌非常,甚至有人一直念叨着天罚将至。
而今已有讹传,说是天罚将至,先是祭祀台塌了,再是霍乱,怕是有大祸降于人间世,
还说您……说您……”不语说到后面有几分迟疑了起来。
“说爷什么?你只管说来。”
不语整理了一下:“说……说是你人品不端,杀妻宠妾,又来主持祭祀,这是惹怒了老天。”不语这还是捡了些重点的说,其实民众们说的会更加难听些。
还有说一切都是侧福晋这个狐狸精惹出来的,还有说是主子带着女人来到了这祭祀神灵的地方,惹怒了上天。
甚至有拿府上接连没了两个小阿哥的事儿说事儿。更有甚者说什么王爷惹怒了上天,以后怕是妻儿老小都会出事端这样的话。
四爷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凝的眸子不经意之间瞟了直郡王一眼。
只见直郡王而今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爷沉默了片刻,忽而对着他抱起拳头来:“大哥木材的事情便是麻烦大哥了,而今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