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震惊和一丝释然的语气,艰难的说:“靴子还是落地了。”
科尼利斯不置可否,提起代表士兵的棋子走了第一步。
“我已经不知道听别人说过多少次,陆军要政变,陆军要政变。又是谁和谁是秘密团体,谁和谁有私下协议……”帕尔上校开始有一点语无伦次,但他很快找回冷静,他猛地站起身,惊得两名尉官几乎要拔剑。
但约翰·帕尔没有做出过激举动,他只是双手撑着桌面,低头迫近科尼利斯,咬牙切齿地问:“你们就没想过……一旦靴子真的落地……会有什么后果?”
“你,今天。”科尼利斯针锋相对地迎上帕尔上校翻涌着怒火的双眼,不容拒绝地说:“只需要陪我下棋。”
“你以为伱带着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大摇大摆走进我的堡垒!走到我面前!”约翰·帕尔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桌面,一下比一下更重,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就能威胁我?!”
“你本身就是我们的体制的一部分,所以我不需要威胁你。”科尼利斯面无惧色,冷静地答复道:“我甚至不需要说服你,因为你、我、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只是你暂时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帕尔上校一把拉开抽屉,抄出一把闪着寒芒的短刀。
科尼利斯正襟危坐,眼睛都没多眨一下,两名尉官却没又他的这种冷静,立刻拔出配件和短铳。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连串又急又重的上楼梯声响,房门随即被撞开,又一名尉官不顾仪容,踉跄地冲入办公室:
“上校!移防的部队又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