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同事,我叫他来他肯定不承认,说你们胡说八道,我听谁的?”闫宝瑞耐着性子道。
“可是我做证他真的说了!”张春梅急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我怎么知道,你和李路程不是因为竞争副主编的事情对苏援朝嫉妒不满,而恶意构陷他呢?”杨宝瑞幽幽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苏援朝以后真的在工作中刁难你们,自然有厂规收拾他!你们出去吧,我还要看文件。”
李路程和张春梅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沮丧。
两人从杨宝瑞办公室出来后,都情绪不高。
“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张春梅越想越不是滋味,“李路程同志,走,咱们再去找李副厂长!”
“算了吧!”李路程摇摇头。
苏援朝就是李新民的人,找他?
杨厂长都不管,找谁都没用。
“这件事算我自认倒霉,不过他苏援朝以后要真敢给我小鞋穿,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李路程放狠话道。
张春梅很是沮丧,突然也有些意兴阑珊,道:“真是没天理……我已经调到宣传科了,不可能现在又回去。一想到以后要在苏援朝这种人手下工作,我就感觉我的人生已经暗无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