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秋千和爬梯滑梯等小型攀岩设施,同样逃不过被落叶灰尘覆盖的命运,整个房子都透着一股凄凉。
把车停在车棚以后,熟练的回到了家里,有几个穿着随意的佣人看到邵时柏都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少爷,邵时柏也一概不理。
有个年级稍大些的佣人一路小跑的迎了上来,关切的说“小柏,你回来了。”
“嗯,萍姨,我妈这两天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不同于平时的冷淡,他的语气没了那层锋利与不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到骨子里的关切与温柔。
萍姨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夫人最近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萍姨的脸色很憔悴,似乎很久都没休息过“昨天又犯了病,嚷嚷着要看老爷的画,饭也摔了,什么都不吃,心理医生来了都说没辙,要不是这样今天也不会让你在回来一趟,费时费力的,也打扰你休息学习。”
“没事,我妈最重要。”邵时柏来到了门口,两个停下来的佣人给他们开了门。
药味夹杂着兰花的香气扑面而来,他深吸口气,对佣人道“把窗户打开。”
“是。”佣人连忙打开了窗户,萍姨也闻到了药味,出去一趟再回来发现药味更浓,心力交瘁的解释道“一个钟头前刚换了气,这药味怎么也换不完,放了兰花也盖不过去。”
“让她们勤换着点就行。”邵时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