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乱七八糟的都往贺小寺这里塞,慢慢的贺小寺也起了疑心,问“为什么什么东西都往我这儿塞?”
“我不想便宜了柳十三和雪桃儿那两个大馋嘴猴。”他是这么说的。
很让人火大,确实。
贺小寺发现邵时柏给她吃的真的没其他意思,是真的觉得那些东西放在他那里占地方,图个方便,这么一想,第一天给面包的帅气模样瞬间被撕下滤镜,夹杂着其他味道。
不过这样也好,贺小寺晚上除了水和糖果之类的不吃其他东西,虽然她不吃,但庭赛赛吃,正好堵住她的嘴,勉强交差。
周六的中午上完课之后邵时柏把自行车还给了贺小寺,当着她的面开着车走了,还扬起一阵灰尘,对比一下,这辆自行车简直lo到不行。
她微微叹出口气,边骑边骂“什么破习惯,明明有那么好的车,还非要骑我的自行车,脑子有病。”
邵时柏的车里放着爵士乐,歌手声音慵懒又不失力量,直击人心,愣是多了些流行乐没有的高雅。
回家的路程比较长,会经过一段比较繁华的街道,人流量很大,街道也不宽,所以有很多闯红灯的人,好几辆车堵在这里不进不退,可是他心情不错,没有很烦躁的发火。
正听着歌,手机来电话了。
“喂。”
“邵时柏!你又不等我!不是说好了一起回c市的么,你怎么又自己先走了!”孔程孔的声音很火大,带丝埋怨。
“你有腿有脚的不会自己回去,而且你家跟我家离的那么远,我懒得绕路。”邵时柏很平淡的说出了这种很欠打的话。
“能有多远啊大少爷!”孔程孔都要哭了“我家就在你家旁边欸,这你都嫌远?房子大了不起啊!”
“对,了不起。”邵时柏勾了勾嘴角“我现在在南路,给你十分钟,麻溜的爬过来,要是爬不过来,你就准备自己回去吧。”
“靠,南路欸,我得走好久。”孔程孔有些绝望“十分钟时间也太短了,十五分钟。”
邵时柏翻了个白眼,他深知孔程孔的十五分钟是什么概念,很有脾气的说“十分钟,爱来不来!”
“来来来,邵时柏你这脾气真得改改了,怎么动不动就发火。”孔程孔说。
邵时柏没多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把车停在了路边,从侧坐拿出一本黑皮书反看起来。
半个小时后,孔程孔如愿以偿的坐上了邵时柏的车,不停的扇风道“你怎么不开空调啊,热死我了。”
“热就把头发剪了。”邵时柏鼻腔喷出一声,也没给他开空调,暴躁的开车走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孔程孔低头刷刷的不知道给谁发消息,对方也没回复,但不影响他的心情,反正他开心,对方是死是活不关他的事。
开了两个小时,邵时柏在c市郊区的一栋大别墅门口停了车,门口一个有几个上身保安服装,下身短裤拖鞋的人正在一颗大树下下象棋,看到邵时柏的车时赶紧起了身,小跑着拉开了别墅的大铁门。
“下车。”邵时柏语气很冷。
孔程孔看了他一眼“进去再下吧,这里太热了。”
“下去。”邵时柏又说了一次。
孔程孔见他态度坚决,瘪了瘪嘴道“大少爷脾气。”然后圆滑的开了车门下车。
刚一下车,邵时柏便不作停留的开了进去,孔程孔很不爽,对他举起了拳头,无用的吓唬了他几下。
“孔小少爷,您还进去吗?”门卫客气的问。
“不进去,我最讨厌这了。”孔程孔埋怨的说完,剁着脚离开了。
邵时柏的家很大,三层别墅,房子距离大门也有些距离,虽然大,但看起来却有些不尽人意,前院除了路上干净些,草坪和游泳池都有去年冬天落下的枯黄落叶,还有一些小孩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