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挥开他的手,“我想喝酒。”
宁景逾顿住,拒绝,“不行,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南知目光移开,又开始发呆。
宁景逾内心的父性光辉爆棚,声音温温的,也不嘴贱了,“可以喝一点点。”
菜上齐,宁景逾跟服务员要了一瓶酒,然后让人退下了。
本着绝不骗孩子的心境,宁景逾真的给南知倒了一杯,“喏,只能喝一杯。”
南知端起来一口喝完,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又给自己满上。
然后又是一饮而尽。
再然后又是满上,宁景逾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灌,“自己什么酒量自己不知道啊?不准喝了。”
南知侧眸看他,“我都已经喝了两杯了,跟喝好多杯有什么区别?”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就在宁景逾发愣的瞬间,南知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她倒的酒可不是按规矩倒的,两次都是满满的整个高脚杯,正常人这么喝也没几个能抗住。
宁景逾暗骂自己草率了,要酒的时候习惯性的要了好酒,却没注意这适不适合女孩子喝。
也没想到她这么不听话。
见她已经醉眼朦胧的趴在桌子上不动,宁景逾觉得自己很傻逼,他怎么连个女人都掌控不了?
这个觉悟让他连连摇头,幸亏t的不喜欢女人,可真麻烦。
要是他的小宝贝这样,他早拎起来就揍了。
他脑子里七拐八绕的想了一通,在回神时,南知又在哭。
宁景逾的又觉得自己父爱泛滥一般,心疼的不已的拍着她的肩,“知知,别哭了,不就一个臭男人吗,他的话就跟放屁一样。”
南知哽咽着挥掉他的手,闷闷的说,“我不是因为他哭的,我是哭我自己太傻逼。”
“哦,原来这样?那咱以后不傻了。”
南知,“……”
“不是,你这样我们下午还怎么去领证?”
“领证是什么国家大事吗?”南知语气不善,嘟囔的说,“什么时候不能领。”
“是是是,您说的对,是我脑子抽了。”
一下午,两人啥也没干,就在这耗完了,一个坐着,一个趴着发酒疯。
到晚上,直接上的飞机,连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他都还没来及跟他的宝贝来一场道别,这一回国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见面了,可真可惜啊?
……
飞机上南知几乎是睡着度过的,一睁开眼睛,就见外面晴空万里,飞机已经降落了。
宁景逾先送她回了南家,然后才回宁家。
春节假期还没结束,南知回到家时,南岸在家。
见她这么快就回来了,南岸笑问,“怎么不多玩几天?”
南知神色恹恹,疲倦的倒在沙发上,“不好玩,还不如待在家里。”
“以前那么喜欢跑跑跑买买买的,现在也知道累了。”南岸给她递过去一杯茶,笑说,“回来休息两天也好。”
“哥,二叔这几天有什么动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