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的份上给权御一个短暂的好脸,但他们仨自从认识了繁华,可谓是在短时间内玩够了各类玩具,房间里早已堆不下。
所以三只也只是倒了个谢,穆雨便急不可耐地问我“繁叔叔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爸爸这会儿也来到了门口,看了权御一眼,问“繁华呢?”
“不知道,”他的确出去很久了,我说,“我去找找看吧。”
“不用找他。”范伯伯收好棋盘,站起身笑着说,“那小子一看就是个爱打扮的,让他打扮一会儿吧。”
事实证明,范伯伯看人是很准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从繁华的兔子装上看出他爱打扮的……
难道是兔子装有什么我看不出的精致奢华?
我承认,那个造型太惊人了,我根本没有仔细看它。
不过繁华进门时,确实已经换上了高领衫和西装外套,头发显然也打理了,脸更是洗得干干净净,说他艳压全场也毫不过分。
繁华一进门,三只就扑了过去,穆腾向来粗鲁,立刻就在他裤子上抓了个褶。
繁华捞起穆雨抱在怀里,穆雨正在吃巧克力,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小脏手上的巧克力立刻弄脏了他洁白的衣领。
想到他精心装扮,却一秒破功,我忍不住想笑。
这时,繁华看过来,脸上露出疑惑。
我正要解释,权御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看向他,他便伸手拢了拢我的头发,轻声问“在笑什么?”
“没什么。”我拨开权御的手,下意识地看向我爸爸,他正帮刘婶把炒好的菜放到桌上,见我看他,便招呼道“都过来坐下,范老哥去取酒了,给你们尝尝我珍藏的茅台。”
我们帮坐下,范伯伯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说“地下室闹老鼠了,你的茅台摔了,我看这瓶女儿红不错,就喝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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