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分辨,叫出声的时候就是摔惨了,通常接下来五分钟之内会进行休息战。
没有叫出声的时候就是没有摔惨,那么接下来的两分钟之内还会传来另外一声摩擦。
商榷是个极度喜静的人,他能容忍这半个月一来的噪音完全是因为每当看见宋韵染脸上通红的留着汗珠的时候能让他想到青春两个字。
养别人的女儿也是养女儿,少年人的青春磅礴,他要是压制地狠了,容易阻碍个人发展。
于是就这么纵着,任凭宋韵染越来越过分。
阻碍那关宋韵染现在基本没有什么问题,这天她又想出了新的练习方式——
不知道从地下室的哪个犄角旮旯拖出了两块木板,自己使了吃奶的劲,学着滑板赛道搭了一个上坡一个下坡。
先上去,经过一个还没有滑板宽的平台再冲下去。
这样的难度对专业人员来说没什么,可是对宋韵染这样自学成才型的,注定是要多摔几个屁墩的。
更过分的是之前只是平地摔,滑板从脚下飞出去也就算了。
这次直接是用脚带着滑板往坡上飞,中间很有可能滑板就离地了,下地的时候不管宋韵染踩没踩稳,滑板都会duang一声落在地上,发出重物敲击在地上的声音。
当然宋韵染若是没有踩稳,同样是直接从腾空状态摔到地上,冲击一样比之前要大,也格外地疼。
商榷看着又一次摔倒地上的宋韵染和她脸上的不服输,终于觉得自己应该出声制止一下“宋韵染。”
宋韵染条件反射地仰头望,看见商榷,笑弯了两道眉“小叔叔。”
“换身衣服,跟我出门。”商榷言简意赅地说完,重新关上了窗。
能出门宋韵染当然是雀跃的,当下就丢开了这老让她摔跤的破滑板,兴冲冲地去换衣服了。
可是商榷带她来的不是什么高级会所,也不是吃山珍海味的地方,而是骑马场。
寒冬腊月,雨雪霏霏,马儿虽然矫健,但是宋韵染隐约能想象到风刮在自己脸上的生疼感。
虽然这样她还是安慰自己——这地方总比射击场要好上百倍吧?
唯一有点嫌弃的是,商榷那个爱吃川菜的幼稚跟班周一也在,还带了另外两个面生的。
她还没有感叹完,一回头,发现迎面而来坐在马背上骑装加身的盛韵慈。
生人熟脸,真是异常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