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何种功法,武功如此卓绝,竟能年纪轻轻一人独剑,单挑碧月宫一门。想来江湖必不会如此籍籍无名才对。”
“我的武功叫花花太岁功,师父姓蓝名凤,你认不认得?”
听着这似胡诌又有名有姓,众人面面相觑,皆未闻此人此功。
“我看你就是信口胡诌,不敢说出来!”有人不忿被耍,破口大骂。
“敢问穆王爷,今年中秋,您是否在息州城中?”另有一人语气不善。
穆王眼神一移,发上簪花,蔷薇露浓,浣花门。
“不错,本王确在息州城中。”
“是否与您这位……亲卫一起,于春风度用饭?”
“是又如何。”
“我门中师侄三人正于那时那地被人杀死,春风度大乱,穆王爷可知此事?”
穆王面如古井无波,“噢?我嫌太吵,没多久便回了,不知竟有此事。”
“是吗,”簪花男子目光始终在穆王和晏诗二人身上流转,“可当时人称,杀人的,也是这样一位俊秀青年。”
“这么说,你怀疑本王?”
“草民不敢,只不过,王爷和令妹既然当日也在,她与晏诗不仅样貌相似,足迹也如此一致,这其中的嫌疑,只怕不是两三句能撇清。”
“是啊,陛下赏赐,如今穿戴在她身上,若不说个清楚明白,让一个刺驾余孽享受皇恩,恐怕就连穆王爷你,也难免背上一个谋逆之嫌。”
昱王爷一头银丝梳得整齐,双手笼在缀满貂裘的袖子里,老神在在的发话。矛头直指穆王。
“还是当着诸位的面,大家畅所欲言,有什么想法尽管当面说出来,一来省得背地里流言四起,军心动荡,二来也好把事情差个水落石出,该捉拿的定罪捉拿,若不是,也好还穆王爷,和这位姑娘一个清白。”
“这简单,我有个主意。”
语气轻佻,却是窦平章。
只见他上前两步,来到晏诗身前,目光如蛇信子,舔舐打量她的面容,“你是晏诗?”说着伸手抚上她的脸。
晏诗侧脸避过,眸光半眯,浓浓的警告。
他指尖落空,倒也不恼,“骨头倒是生得好的。”
“这样吧,若你不是晏诗,你敢不敢大喊三声,‘晏孤飞是狗贼’?”
“你要是敢,我就信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