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不想让人以挟恩之名来对付容家,二来,云颢的变化很大,超出了她的想象,登基为帝时的手段让她都觉得心虚不已。
“老身明白了。”
云颢听到容太夫人的答复,嘴角露出难得的笑容。
容太夫人看向云颢,这笑容她好像也很多年不曾看到了,只可惜能让他笑的那人彻底离开了。
享受片刻的宁静,云颢犹豫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君,朕有一问,还望太君能够据实相告。”
“陛下请问。”
“兰溶月的身份复杂,她父亲潜入东陵成为东陵的康瑞王爷,其真实身份似乎是楼兰女帝的堂弟,我想请问,兰溶月与容家是的关系。”这个问题云颢心中徘徊了很久,一直想不出来,他也曾试探过容潋,容潋避开了问题,不曾回答。
“涉及容家秘事,老身不便相告,但丫头的确是容家血亲。”曾经的过往,就算是云颢,容太夫人也不会多言一句,毕竟往事如烟,烟消了云也该散了。
云颢点点头,只要兰溶月是容家血亲,得到这个答案对他而言足以,“如此就好。”
“老身明白陛下担忧,平西王功高震主,楼兰野心勃勃,观眼下境况,楼兰似乎又有谋夺天下之心,当年云天过内乱,亦是与楼兰脱不了关心,陛下担心历史重演,老身明白。”
当年云颢除掉手足兄弟,除了夺帝之位还有另一个原因,便是因为楼兰女帝如今的兄长当年为谋夺天下,七国之内,安排了不少‘针’,这些人潜伏在皇族,宁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人,对于当时云天国来说,的确是最好的决策。
“多谢太君体谅。”
云颢让兰溶月去边关,其目的便是为了试探兰溶月。
让兰溶月远离京城,让事实来证明兰溶月的清白,若是云天国此战败了,兰溶月的身份势必会受到云颢的质疑,若是胜了,兰溶月的嫌疑就洗清了一半。
“咳...咳...”连续不断的咳嗽声传出,容太夫人看向云颢,云颢脸色略微苍白,她不曾听闻云颢病重,急忙之下,问道,“陛下身体抱恙,可否要传御医。”
云颢如今已经快六十了,一旦病重的消息传出,势必江山难安。
“不用了,老毛病了,太君先行回去。”云颢看向容太夫人,放眼天下,真正关心他的人,眼前的算一人,除此之外,他还真找不到其他人了,子嗣不少,但那些关心都夹杂着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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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是信得过老身,老身晚些派人一人进宫被陛下诊脉,此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容太夫人想起灵宓,灵宓虽然不喜欢皇宫中人,但若是她所请,灵宓不会拒绝。
“如此就劳烦太君了。”
“老身告退。”
容太夫人离开后,云颢咳嗽了许久,代平缓一些后,才让人进来。
容太夫人正要离宫就刚好遇到了从御花园散步打算回去的洛盈。
“老身给皇后娘娘请安。”容太夫人见洛盈后,立即请安行礼道。
“容太君不必多礼,已到午时,不如太君在宫中用完午膳再回去如何?”洛盈一边询问,一边看向容太君,心中猜测,云颢召见容太夫人的理由,再看着荣太君身侧丫鬟抱着的锦盒,洛盈生出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当年云颢登基为帝,是容太夫人奉先帝之命辅佐,当年云颢躲避兄长的追杀,镇国将军府也曾是云颢的藏身之地,云颢召见容太夫人其理由必然不会简单。
“如此就有劳皇后了。”
丹书铁券之事,容太夫人知道瞒不住,比起丹书铁券,怀中的信件更为重要,云颢赐丹书铁券,一来是为庇护容家,二来也是想借此为幌子,毕竟不拿出足够重要的东西,如何让试探之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