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关菲突然不哭了,起身一把拉起小甜的手,“小甜,咱们回家去,不要在这里过年了!”
“好!”
小甜气呼呼的把手里的筷子拍下,指着田归农,“你这个爷爷真是坏,不光欺负我,还欺负我妈妈,我讨厌你!”挪下小板凳,跟着关菲就走。
二人很快就出了大门。
“喂,小甜,快和你妈妈回来!”客人都起身叫唤。
“哦,对了!妈妈,我的小狗崽还没抱上,你等我一下!”小甜虎虎生风的跑回来,到房里的小狗窝里抱了狗崽,又虎虎生风的跑了出去。
二人满脸悲愤,冒着凛冽寒风,义无反顾的朝村口走去。
好端端的一场喜庆的寿宴闹成这个样子,所有人都唏嘘不已。
“子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追回来啊!”三个姐姐催促。
…………
受了这等奇耻大辱,关菲自然是不会回来的,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的,就连行李都不愿意回来取。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朝田家村的方向看上一眼。
田子欣没办法,只得拿了行李,开车把二人送到江城飞机场,等一大一小上了飞机,才郁闷不堪的回来。
经过这么一闹,这个寿宴自然吃的郁闷不堪,原本准备了两天的酒宴,结果客人只吃了一顿,就纷纷离去。
接下来的春节自然也是过的郁闷不堪。
事情已经公开挑明了,老两口毫不掩饰的提出了让儿子离婚,一定要离婚。
即使财产对半分也要离,老田家传宗接代的事比多少钱都重要。
田子欣心不在焉的听着唠叨,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之前和陈梅不过好了几个月,就弄出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和关菲整整六年,播下的种子何止用斗量,简直可以用桶量,可硬是没有一粒种子能生根发芽的。
奇了,怪了!
难道我和菲菲是有份无缘,和陈梅是有缘无份,妈的,居然还对称来着。
这世间事真是说不清,不可说,没法说。
还是那句话,菲菲寄托着前世的爱情理想,而陈梅是今生的红颜知己;难道从开始自己就错了,老天爷是在提醒我往世终究已是虚幻,今生才是真实的存在。
是不是这样子的,老天爷呀,你他妈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