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回去休息,吃点药就足够了。”
陶景夕第一次发现病中的言夏夜比平时难缠的多,伸手一按她的肩膀“坐着别动。”然后又去看医生“需要住院么?”
“我建议住院观察观察,万一退烧针不起作用,还需要注射好几天的消炎药。”
这下,言夏夜的反抗更加激烈,一言不发起身要走。
虽说她不大可能会和言母碰上,但只是继续和对方留在同一幢建筑物里,也够让言夏夜受不了的了。
比起发烧什么的,她目前最需要的是尽快回到工作室,趴在那张属于她的床上痛哭或者大睡一场,总之尽快把刚刚发生的一切从脑海里彻底删除。
否则她越想越难受,抑郁症发作起来,连活着都觉得可有可无。
陶景夕疑虑重重地审视着言夏夜,总觉得今夜的她有点不同寻常,似乎不仅仅是因为发烧的关系。
沉默片刻,他示意医生先去做打针的准备,试探着邀请她道“既然你不想住院,那打完针之后要不要跟我走?或许我解不开你的心结,不过让你睡个好觉,这个还是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