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了你还在修改的《女人花》,在写作上您有没有什么规划?”
对于他提的这个问题,骆涛还真晃了一下神,想了又想。
三人也很期待。
良久,骆涛才回道:“可能没有。”
萧泉不解追问。
骆涛没有马上回答他,若有所思,眼神一不留神看到了在阴凉处打闹的石榴和海棠,无忧无虑的日子真好。
骆涛想到了老前辈对自己的嘱托,又遥想千里之外的勐朗地区的自前进,黔省资助的女娃梁金花,陕省高家湾淳朴的乡亲们。躂
骆涛目光坚定,掷地有声道:“我以后的作品要写在这片大地上!”
这不是骆涛说的一句空话,也不是骆涛说的大话,这是当他离开那座小院,那座小院离开他之后,他在内心呐喊出的一句诺言。
当他的脚步踏入地区开发小组办公室那一刻,骆涛就觉得自己早应该来了。
看多了困难,人不一定会麻木,但绝不会再无动于衷。
黄昏来临,鸽哨从西向东响起。
新的征程,从这个黄昏开始······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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