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菜经过发酵的特殊清香在米饭的隔离下终于从酸辣的囚笼中脱缰而出,肉末充足的油脂焦香就是它最好的动力源。
嚼起来“咔嚓”作响口感十足的雪里蕻和芥菜梗菜粒原本是均匀的附着在木薯团子表面的,当木薯团子在牙齿下分崩离析化作弹软的碎片时,菜粒就再也没办法欲盖弥彰了。
清香、清脆、清甜中有着一丝酸涩,就像是被人为贮存起来的春天味道。
但这还不是最后,留在最后的依然还是木薯团子。
盐菜和酸辣过后,木薯粉和芋头粉构成的团子的香甜再次回甘,满口馥郁。
此时再补上一大块颤颤巍巍的肥肠,里子面子全齐活儿,简直酣畅淋漓欲罢不能!
鲍二吃的两眼放光,
“我的天,林老板你可是一点调料都没往里面放过啊,这这这也不太科学啊,好吃,真他娘的好吃——那什么,糊辣椒还有么,再来点再来点!”
苏有容小嘴油滋滋的,
“好次,特别好次!”
林愁尝了几口,觉得自己的父亲能从肉酱土豆泥里得来这道菜的灵感真的是太奇妙了——以及他娘的自己小时候到底是有多挑食才需要威力这么巨大的玩意来搞定?
多说无益,赶紧多扒几口饭才是正事。
毕竟,对一道菜味道最好的回答,就是知道它有多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