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恢复了,偶尔空闲时坐下来想想,总觉得那场婚事实在太过草率。
但凡他当时要做个恶人,拦着清月一点,也不会酿成后来的这些悲剧。
白承允又何尝不知道苏振川的心理,但不该是他的锅,他也绝对不会背。
“没有目的。”他淡淡回道。
苏振川才不信,“那你还那么冷淡地对她?你以为我不在,就对我女儿的事情不清不楚了吗?”
白承允却不再解释,他换了个话题:“既然要讨论当年,不如伯父先说说,您杀我父亲的理由是什么?”
苏振川握着水杯的手一抖,差点洒了一桌子的水,“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
虽然已经出了警局,但苏振川也不是没做好心理准备。他清楚地明白,只要这件案子一天没有结果,这块大石头就会压在自己身上一天。
总有一日,他还是会被牵连会再进一次警局。
有些事情想通了,苏振川也无所畏惧了:“白先生若是对当年的事情还有疑问,那像上次那样,直接让人将我带走便可。我可以承认你父亲的死是我的责任,但这件事,和清月、和心柑,统统都无关。判刑也好,坐牢也罢,总之你们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不准伤害我的女儿和我的外孙女!”
白承允在来之前就猜到了苏振川必定会是这种态度,他并没有太惊讶,只一点点地抛出诱饵:“伯父可曾见过我父亲的司机?”
他故意说的隐晦,说完了后,就静等苏振川的反应。
果然,苏振川在听到“司机”二字时就睁凸了双眼,表情管理宣告失败,“你、你……”
白承允再进一步:“我已经找到了我父亲的司机,或许,我应该带他来和伯父对峙?”
一步一锤,锤的苏振川头晕眼花,神情都颓丧了不少。
他记得那个司机。
当年,是林素华电话里哭泣白广青知道了白兰儿的存在,要是被白家人知道白家的儿媳妇和苏家的家主还有个私生女,那林素华就全完了。
是父亲就会有恻隐之心,为了保全那个没见过几面的孩子,苏振川还是答应了见面。
还没说几句话,白广青带着司机出现了。
这种情况简直有口莫辩,苏振川正想着怎么解释,林素华趁着司机转头离开,一个花瓶砸在了白广青的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