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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想等他来了就装装样子,不是真想哭的,可是一看到他眼泪不自觉地就涌出来了,胸腔里更空得难受。
他两只手缓缓抬起,放在她的肩上,将她的身体控制在他的怀抱里,用他独有的清冽语调说“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
一阵暖意流过初夏荒芜的心,她仰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下次不要再见她。”
初夏点头。
他抬手替她拭去眼泪,轻声说“对不起。”
她摇头,哽咽着开口“又不是你的错。”
他的手枕在她脑后,半晌,她只听得他唇间轻声滑出一句话“你受到的委屈,不管是谁给的,都由我来负责。”
心跳陡然缺了一拍,怎么跳都跳不稳了,她缓缓抬头,对上他的眼,竟觉得喉咙口发不出来声音。
他把手臂收得更紧,好像这样可以强行平复掉内心的杂乱无章,初夏就站在那里任由他紧紧抱着自己,紧得快喘不过气。
笑了,这世上最好的止疼药,其实是他的体温,比任何医生良药都管用,如果这样能将她和沐辰逸一直以来捅不破的窗户纸给捅破了,那她还真得要感谢冷警花那一巴掌。
啊啊啊,我为什么嫁给了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安生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她重新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沐小叫兽虽然是个高冷木头,却还是有许多人在觊觎他,陈小雅,冷菲,还有许多她都叫不上名字的,这日子可不好过呢,初夏忽然抬手,搂住他的颈项,抱住他,她最喜欢这样对他撒娇,每一次用,都是杀伤力无穷。
沐辰逸因她的怪腔怪调而瞠目,然后笑开嘴,“那以后你遇到贼就不要再装弱博同情了,得保卫自己的主权才是!”
嘻嘻,这就被看穿了?她使劲点头。
“走吧。”他说,沐辰逸去付了茶钱,在车上,他一边开车一边状似无意地问“冷菲还和你说什么了吗?”
“她说了很多啊,反正都是挑拨离间的话,我都懒得重复。”初夏嘟着嘴看着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