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镖,也当即把隋意孟围在当中。
隋意孟尽管身材高大,手里也握着电击棒,可与专业保镖比起来,终究逊色。
林江夏冲到步梯间口时,下意识回眸望了一眼隋意孟。
保镖手中金属棒球棒,正重重落在他额头上。
鲜血溅出来,她见到隋意孟高大的身子跌倒在地上,趴着,抬起头望向她。
满脸是血,让林江夏心几乎在那刻停止呼吸。
“走!你快给我走!”
隋意孟铆足力量,抱住要往前冲,去抓林江夏的保镖双腿。
保镖恼了,扬起金属棒球棒,不住落在隋意孟后背上。
仿佛已经打伤了内脏,隋意孟张大的嘴巴中,不住的向外冒着血。
可他依旧紧盯着林江夏。
那目光还是不住催促着她,快些走。
泪水夺眶而出,林江夏咬牙,硬着头皮从步梯间冲了出去。
顾不上车水马龙,直接在马路当中横冲过去,耳边不住传来鸣笛声,她却几乎没办法听得到。
小腹的痛越来越厉害,不住有血,顺着她双腿留下去,在柏油马路上,洒下一片嫣红。
直至最后,简直不住,整个人倒在马路上。
商务车在她身侧停靠,车门拉开,高大男人踏步下来,抱起她来。
林江夏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抬起眸子望向那男人,才止不住松了口气。
她认得他是战北恒保镖。
“快去救……快去救隋意孟……”
说完这句话,意识快速从她体内剥离,面前一黑,整个人陷入深度昏迷当中。
……
战北恒赶到医院,林江夏已经被送到手术室。
保镖垂着头,站在手术室门外。
战北恒冲上前,一把拎住保镖衣襟。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夏夏她会突然大出血!”
每个字都咬得极重,掷地有声。
保镖面色发白,只能紧低着头:“夫人乔装打扮从医院逃离,我们没能发现。”
“逃离?”战北恒睁大双眸,瞳孔颤动:“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逃?”
“不知道,我们是在城北区茶楼外发现夫人,她……”
欲言又止,让战北恒更加暴怒,咆哮怒吼:“她怎么样!”
“她遍地鳞伤,满脸是血。”
瞬间,战北恒如坠冰窖,抓着保镖衣襟的手松开,锁着眉头向后退了半步。
“怎……怎么会这样?”他面色苍白,喃喃出声。
“夫人还让我们去救隋意孟。”
“隋意孟。”战北恒切齿,森森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保镖又摇头:“我带人冲到茶楼时,早已经人去楼空。”
“夏夏她到底在茶楼见了什么人?”
保镖面露难色,仍旧摇了摇头:“目前还不知道,茶楼以及外面街道所有监控,都被人破坏了。”
“去查!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伤害了夏夏!把他给我揪出来,我要他死!”
纵然是时刻跟在战北恒身边的保镖,大抵也很少见到他这般愤怒。
“是!我们马上去查!”
战北恒转身,怒然一脚踹翻了手术室外长廊上的长椅。
手术进行将近两个小时。
医生急切出来,口中喊着:“谁是病人家属?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战北恒走近,冷着脸说。
“现在病人情况很不好,大出血严重。”医生摘下口罩,语速很快:“我们可以保住病人,但恐怕没办法留住孩子。”
战北恒虎躯一震:“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留住孩子?”
“办法是有,尽管还没足月,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