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薄如!”
林江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紧咬贝齿,悲怆话几是从齿缝间冒出来。
“你这么对我,一定会后悔!”
战薄如面目狰狞,如鸡爪子一般的手,不住撕扯着林江夏衣襟。
“后悔?哈哈,我战薄如活这么久,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他跨坐在林江夏身上,本没什么力气,但借助体重,还是让身下林江夏无法挣扎逃脱出去:“说到后悔,我想夏夏你应该比我还后悔吧?”
头很痛。
刚才被烟灰缸砸破的地方,此间还汩汩冒着血。
鲜血遮挡了视线,让她几乎看不清面前的战薄如。
他说得没错,此间她后悔极了。
为什么要一个人出来见他,明明可以有更多方式处理这件事,她却偏偏脑袋发热,选择了最愚蠢一条路。
能察觉到战薄如身体变化。
对林江夏的粗暴,极大催促了他心底悸动。
嘴唇触感油腻,让林江夏心底止不住泛起一阵阵恶心。
那时,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她猛地一把抱住战薄如脑袋,张大嘴巴,朝着他右边耳朵狠狠咬下去。
铆足了全身力气。
耳朵软骨断裂声音,萦绕在林江夏耳边。
“啊啊啊!”战薄如发出如杀猪一般惨叫声。
挣扎起身,单手护住不住冒着血的耳朵,面目扭曲。
他这一脚,俨然将那种痛更加推进了一层。
林江夏仿佛遭到电击一般,浑身猛然绷紧,咬紧下唇,倒吸一口冷气。
脚不住的落在林江夏身上。
林江夏咬着牙,苦苦支撑。
可垂眸时,也见到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的血。
那让她心如死灰。
此间脑海中浮现出战北恒面庞来。
战哥哥,是我对不起你……
强撑着的精神在此间崩溃,他几乎是要放弃。
也就在此刻,贵宾包厢的门被人猛地撞开。
“夏夏!”人高马大的隋意孟冲进来,倒是把正在施暴的战薄如吓了一跳。
林江夏捂着小腹,整个人蜷缩在地板上,紧蹙眉头,视线恍惚的凝视着站在包厢门口的隋意孟。
他脸上有伤,右手拿着一根电击棒。
很显然,他是打翻了战麟晖安排在茶楼中的保镖,才闯到这里来。
“意孟……”林江夏咬着贝齿,嗓音很轻。
“你是谁?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战薄如挑眉,盯着隋意孟。
“你这个混蛋,竟敢打夏夏!”隋意孟冲上前,不由分说,将电击棒狠狠怼在战薄如小腹上。
早就被药物掏空了身体的战薄如,根本来不及躲避,身子猛的挺直,继而发出剧烈的颤抖,旋即,咚的一声,直挺挺的栽倒在地板上。
隋意孟忙欠身扶起林江夏。
望着她的遍体鳞伤,隋意孟咬牙切齿,双眸几乎要径直喷出怒火来。
“意孟,你怎么会到这儿来?”林江夏蹙眉,单手捂着小腹,语气中略显惊讶。
“我怎么能放心你自己到外面,你离开之后,我就跟着你。”隋意孟边说,边欠身将她整个人抱起:“见你进了茶楼,这么久还没出来,心里发慌。不用怕,我已经叫了保镖过来,不过我想,让你多留在这里一分,就多一分危险,所以我就闯进来救你。”
林江夏不想被他公主抱着。
可浑身又没什么力气,根本无暇反抗,也只能默许了。
依偎在他怀里,仰着脑袋,能见到他面颊上的伤痕,有的地方还在流血,让林江夏心间充满愧疚。
他话说完,已然抱着她走到包厢所在楼层直梯。
可直梯门打开时,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