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恒垂眸时,才意识到上身竟而是赤果着的,他眸底一冷。
推开林江夏,一把抄起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瓷器花瓶,缓步走近李佳政。
李佳政被战北恒周身所散发的寒气吓住,半步也无法挪动。
“你做了什么?”战北恒盯住她,一字一句问。
李佳政扯出一道极其难看的笑,抬眸说“刚才我和北恒你……”
嘭!
“啊!”林江夏双手捂住嘴巴,尖叫了一声,眸子剧烈颤抖着。
战北恒手中花瓶,狠狠落在李佳政脑袋上。
这可要比林江夏的烟灰缸打击沉重的多。
尽管气场强大,可李佳政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哪里承受得了,顿时跌倒在地,可并没有昏迷,右手捂住脑袋上伤口,血仍旧止不住顺着指缝间向外溢出。
瓷器花瓶碎裂,一片片的散落在地毯上。
战北恒面色冰冷,眸底毫无温度,只欠身拾起其中一片碎掉的瓷器片儿。
碎裂的瓷器片儿,边缘很锋利,遥遥看上去,便似是一把尖刀一般。
他一把狠狠拽住李佳政秀发,把脑袋狠狠向后拉住,她便只能梗着脖子,就好像等待着被割喉处理的公鸡一般。
微凉瓷片儿放到她咽喉上时,让她浑身止不住打了个冷战。
“告诉我,刚才你做了什么?”战北恒嗓音阴冷。
“北恒……”林江夏下意识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战北恒一道阴冷的目光狠狠逼了回来。
李佳政睁大眸子,泪水滚滚,却并未从眼角滑落“我刚才,和北恒发生了关系,现在,我也是北恒你众多女人中的一员了,我得逞了,死了也明目,如果北恒要杀了我才能解气的话,就尽管下手好了。我不会怪你。”
林江夏的心,向下沉了沉。
战北恒嘴角笑容则是狰狞,瓷器片儿已经朝着李佳政咽喉处肌肤割了下去。
血当即从细嫩肌肤上冒出来,触目惊心。
“北恒!”林江夏下意识喊了一声。
李佳政狠狠抓着战北恒手腕,指甲几乎要在他手腕处肌肤留下痕迹来。
泪水,也是在那一刻才滚滚留下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咽喉处肌肤的疼痛,还是因为心上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