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的这些个老爷们。”仇吉对陈牧的态度甚是满意,继续道,“陛下说了,我就看他陈岩松敢杀几个人了。你听听,陛下这是让你放开手脚干呢,事情他给你兜着呢!”
“这个府衙也给你开了,人呢,你自己挑,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儿。老奴这就返回常安给陛下复旨去,等到了河堤筑好的那一天,老奴在常安再给岩松你恭贺,恐怕那时候就要叫你‘侯爷’喽!”
“不敢辜负陛下的信任,在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陈牧肃然道。
“岩松勿谈‘死’字儿!太子爷可是还年轻的很呐,辅政太子的事情非你岩松莫属。”仇吉纠正道。
陈牧笑而不答,因为陛下健在,自己又明显是太子一脉,这话不好搭。要是万一哪句话说的不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何况,陈牧发现,这个仇吉常侍,也不是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自己以前还是小看了这个人。
送走了仇吉,陈牧开始调兵遣将。只待接任自己的府尹一到,交接了郡署里的工作,自己就可以赴“河防御史”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