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他也慌忙拎开手中的柴枝来。
“就怪你这个怪哥哥,只顾着跟你说话,忘记转动手中的玉米巴,今晚就只好吃这烤焦的玉米巴了。”阿缇撇嘴抱怨。
夜离傻瞪着眼,讪然无语,感觉自己难辞其咎。
抱怨须时,阿缇从竹篓里取出一只竹杯,就吊锅里舀出热水,同夜离将烤热的玉米巴和热水供祭了土地公婆,然后盘坐在台基下,你一口玉米巴、我一口热水地吃将起来,阿缇只吃了两块,剩下的四块硬压着夜离吃下。
晚饭吃罢,各自寝息。
夜离自觉得很,从竹篓里拿出麻绳递给阿缇。阿缇犹豫数息,接过麻绳将夜离捆绑起来,然后蜷缩在台基下安然而睡。
夜离佯装睡觉,思考白日抵押琥珀坠子的事和刚才阿缇所问的话“我是不是真的熙儿”,一时就陷入云遮雾罩之中,一丝对阿缇的疑惑悄然滋生,最终还是断然否定自己的想法,确定阿缇就是真的熙儿。——若非爱入骨髓,神志不清,不辨现实与梦幻,夜离何至如此啊!
荒野破庙,夜冷风凄。
夜离又痴痴傻傻地陪伴阿缇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
次日清晨,阿缇醒来,替夜离解开麻绳,稍后吃过简单早饭,谢了土地公婆,便收拾物什上马,继续往虎山赶路。
到第四日晌午,二人已经进入荒莽的虎山地界。
正自在山谷里驱马缓行,陡然间一阵大风吹刮过来,树木呼呼呼招摇,荒草哗哗啦起伏,黄棕马突然遭到惊吓,昂首扬蹄,发出凄厉的长嘶。
山海经之三子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