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灵感,“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承认,我并没有像其他写文章的人具有丰富的想象力和情感世界,这在前面也有说过。但我从不为“文”而“文”,我的文章大都亦庄亦谐,除非那该死的考场作文。
高一的最后那段日子,也就是文理分科选择的时候,很多人纠结,而我却很坚决,选理科!不考虑!不为别的,就为我的理化生成绩很好。文理分科代表文理分班,所以我们班的六十多号人面临着分别,不过那时的我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就算分班后不是还在一个学校吗?但还是有些情感丰富的女生哭哭啼啼,如丧考妣。聚散匆匆,散了就散了吧!其实,我们大都是彼此人生道路上的过客而已。不过,这个道理也是三年后渐悟出来的。
高二,分班报到时,我遇到了我人生中最讨厌的班主任—刘建国,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渣渣。我们起初被他道貌岸然的外形所迷惑,没有发现他可恶的嘴脸。他自称老刘,但不准我们这样喊他,只是我们背地里就这样喊他。
老刘身为语文老师,却脾气暴躁、室怒市色,出口就骂人,什么“猪脑壳”、“蠢猪脑壳”、“蠢畜生”、“畜生们”、“我亲爱的畜生们”等骂人的话一大堆,每节课必骂人,我们班的同学几乎没人幸免。而且,在他长期出口成脏、满嘴喷粪的熏染下,不少同学也沾染这种习气,有样学样。真是可悲!作为一个语文老师,老刘却没有相对应的思想觉悟。关于老刘奇葩的事,《斑猪自传》略有爆料,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看看。
老刘上课时常常扯课外题,到处扯,一扯就是半节课,引经据典,口若悬河,所以常常造成我们课程落后别的班五六节,课内知识薄弱,基础不牢。而他不以为意,直言理壮地说会扯是一种能力,我会扯,我自豪。一个例子举数十回,一件事说蠢十遍,在自己熟知的领域高谈阔论,不厌其烦。td,后来我们都认为他是在显摆炫耀,用来凸显自己广泛涉猎、知识丰富而已。
如果将他骂人的话和扯淡的汇编在一起,我相信可以出一本《老刘语录》或《斑猪语录》。最讨厌的是,他还言而无信。常常对我们许诺我们班考普通班全年级第一或者全年级前800名进几十个就怎么样怎么样,一副观音菩萨任你许愿的模样。结果,我们做到了,什么春游秋游啊,野炊啊,江口鸟洲啊,全他妈放了屁见鬼去了。
到后来,他一许诺,我们就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哄堂大笑,脸上表情仿佛在说:“好个逗逼!”千金易求,奇葩难遇。老刘就是一本书,一段传奇,我实在是说不完,他每时每刻都可以成为同学们讨论的话题,以至于我后来的小说和散文都牵扯到他,他的语录在我的文章中完美展现,十分接地气。另外,也是受到老刘的影响,我笔下小说那些出现的班主任可没有几个好东西,虽然这样有含沙射影之嫌,但我从不避嫌。哈~哈!
也是在高二的时候,我开始迷上了看小说。那时候我们寝室的文学气氛也正浓,于是我们把买的书交换着看,什么《百年孤独》、《兄弟》、《平凡的世界》等等都是那个时候阅读的,往往晚上还要躲在被窝挑灯夜读。
这些书打发了我们的空闲时间,排解了我们的学习压力。一时间,寝室里个个都发表自己对某书的见解和感触,相互交流。看小说的习惯,我一直保留着,因为我也要从中学习,便于把自己的文章写的更好,而且,我常常在看小说的时候拿着笔圈圈点点,免得放过丝丝养料。
高二,平平淡淡的过去了,也没什么其他的好说的,就是我的第二个“绝顶”老师王海军忘提了,他教我们化学,是重点班的班主任,十分敬业,经常说些冷笑话。还有点遗憾忘说了,分班后,谭老师没教我们了,是另一个女老师接了我们班的生物课,她的名字叫罗丝(rose,是个活泼可爱的老师,我知道这样形容老师是不恰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