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希振有些无奈,“长沙那边,早就成了王家妹夫的形状。那柳相公,根本就是奸臣一个,原长沙的官吏,去年就被架空养老。萧愿在南昌城的经验,长沙城依葫芦画瓢,只要两个大城市在手,王家妹夫治下,人口那就是货真价实破千万,朝廷要打,不拉个十几万大军过来,等于做梦。这可不是什么保加尔突厥,不是什么来无影去无踪,就是硬碰硬。”
“那是真的不能管,管了,就是得罪死王角,‘劳人党’的那些骨干,也会恨死我们。”
“所以,我不能插手,当然嘴上说几句场面话,还是要的。”
马希振说罢,又问弟弟马希范,“对了,宝规,武汉那里,听说也有一些动静。汉口搞展销会,汉阳金属的一个经理今天在巴陵县政府说了,现在有两条生产线,可以放在沔州,是什么,我还不清楚,但可能是老式的装甲车。”
“这玩意儿朝廷不是就放些样子货意思意思吗?难道真要开始放开了生产?”
“还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朝廷那边还是武汉那边,但这可是好机会。有了先进装备,咱们的份量,也会更重一些。”
“说不定也不用怕了‘湘义军’。”
“不要这样想,千万不要这样想,古人早就说过,人比装备重要,除非你把张子的原子弹造出来,造不出来,那都是虚妄。谁的组织度高,谁的思想先进,谁的动员能力就强。”
言罢,马希振又道,“要是能搞来一些好货,自己留个一两件看家就行,剩下的,价高者得。咱们落脚洞庭湖、长江口,没道理不做这二道贩子。”
“大哥言之有理。”
马希范想了想,也很服气,这世上的道理,看穿了,也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