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让百姓们撤走,逃散到先前埋伏的地方,在让埋伏的人突击。百姓的慌张落逃比当兵的更真实,这是一计。现在金甲军三万人在这驻守,让突厥认为我们防大周更胜些。
齐玉琛把鸢都和大周的关系和盘于武帝,大周要打我们就助大周打突厥,突厥被打败,大周不动我们。这是齐玉琛给武帝的密信,又告知已经找到武帝要找的人。武帝不灭鸢都,鸢都不纠当年的事情。
傅济敏睁大眼睛,红血丝更明显。“这个计划实施多久啦?你们是不是把精骑拉到叶城那里啦,是不是正在翻山准备进入突厥后方。”“嗯!是很久啦,叶城带着鹰字营和淮城的鹞字营去啦,北边的防御更强。我们在寿山附近的山上已经备了弓箭和石弩,玉琛说,打就打个响的。突厥人狠不可怕,他们大多数人适应不了这边的水土,我们要武帝知道,我们都是汉人!至于和盘托出的事就是韩小北进王府后的事。”傅济敏惊奇,覃霈看出傅济敏有些累了,就要他休息。“韩小北怎么回事?我在淄州有个突厥人拿着一幅和小北相似的女人画像,问我是谁,我当时就愣了,这么一说追杀我的人不是突厥人。这事已经过去几天了,他们应该早去鸢都打听了。”覃霈深深的说“齐卿当年全家灭口,是关于大周的丑闻。齐卿为了保鸢都的平安喝下毒酒,保证不说出这个秘密。”说完两个人在次热泪控制不住的流,小国家也是国呀。那可是齐卿呀,爱民如子的齐卿。
傅济敏想着这些不谋而合的法子,都是一个身在病中的孩子做的。齐卿呀,你真是选对了人呀。只是这孩子的毒已无药可解,我们的鸢都要怎么办?傅济敏一脸痛苦的看着覃霈“玉琛是不是已经毒发了?这些年我寻的名医都故意的送到你那,也听他们说解不了,但也有些蹊跷。”覃霈已经不在惊讶傅济敏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啦。他说“当初齐卿书信一封,说这个毒不是解,我到现在都糊涂。你知道吗?齐玉钺没有死,我把他送到我的恩师那学艺,现在已经在鸢都啦。”
“玉钺回来了!我知道,当年我曾打开棺椁,看到的是空的,我就想齐卿定是用了咱们平时常玩的计谋。”可什么叫毒不是解呢?傅济敏又沉思了。
覃霈不得不承认齐卿信里说的话,敏,是可信的!等了半天没有声音,傅济敏已经昏睡过去了。覃霈眼睛酸的,摸着指骨使劲的捏。这个男人在一个又一个亲人离去后,还不忘当年的誓言。
我傅济敏今生今世对齐卿不离不弃!这是三个人结为终身异姓兄弟时。我傅济敏今生今世绝不做对不起齐卿的事!这是齐卿吸完蛇毒,嘴肿得说不了话时。我傅济敏今生今世对鸢都鞠躬尽瘁!这是齐卿把妹妹嫁给他时。
傅济敏摸着润羽,看着孩子的眼睛流着泪,问他父亲,你好吗?傅济敏回他我和你母亲都好,你看我带了你的弟弟看你,你还没见过的弟弟。傅济敏惶惶的声音说“卿说的毒不解就是没有毒啦。”覃霈浑然,再摸着傅济敏的手,已经渐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