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回了肚子里,苍洱拿手绢给苍玺擦了擦嘴角的血。
“不打紧”,苍玺咳了一声,看着苍洱手里沾了血的手绢,轻声说道“藏起来,别让王妃看见了。”
苍洱应了声,将手绢藏到了袖子里。
“爷,您身体这情况,大可与王妃实话实说,何苦要瞒着?”苍洱说道。
方才在训练场,苍洱就已经察觉到苍玺的气息不对,但他这位爷硬是要逞强,什么都不肯说,还从训练场一路撑到北院。
苍玺没说话。
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一直到傅瓷回来。傅瓷推门而入,苍玺冲着他小。
傅瓷回了个微笑,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苍玺大约是没赵国镜子,定是没人告诉她,现在的苍玺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没怎么擦干净还留着些许。
“都出去吧”,傅瓷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后,对着一旁的婢女说道。
在屋里伺候的这几个人听到主子的命令,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给傅瓷行了个礼便出了房间,苍洱也拱手一揖后退出了房间。
苍洱退下后,傅瓷端起药碗,舀了一勺子药放在嘴边吹了吹,微微抿了一口,蹙了蹙眉。她叮嘱过孙大夫不要把药配的太苦,以避免他不乐意喝。
没想到,入口还是这么苦。
“张口”,傅瓷说道。
苍玺睁开眼看着傅瓷发笑,嘴也张开等着傅瓷将汤药送进自己嘴里。汤药入口的哪一刻,苍玺眉头紧锁。
苍玺想吐出来,但看着傅瓷在瞪着自己,苍玺硬生生的将这一口药咽下。
见苍玺没怎么排斥这药,傅瓷笑了笑,语气温柔的说道“听话。”
闻此一言,苍玺像个得了糖的小孩一般,竟也不再嫌弃这要苦。傅瓷盛一勺他便喝一勺,直到汤药见了碗底,苍玺才开口埋怨了一句,“这药好苦。”
傅瓷笑了笑,语气依旧很轻柔的说道“还有这一口,听话。”
被傅瓷这么一说,苍玺极不情愿的咽下了这最后一口。
“好了”,傅瓷将碗放在了桌子上,拿着手绢为苍玺擦了擦嘴,“你在这儿躺会,王府里我让苍洱与红玉盯着即可。”
苍玺想反驳。论武功,苍洱与红玉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这两人没什么主见。倘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没个人拿主意还是不行。
傅瓷似勘破了苍玺的心事一般,轻声说道“你且安心,大殿下刚刚来过国公府,断然不会再去玺王府找麻烦。”
“周延那边消停了还有沈氏的人呢”,苍玺边说边将傅瓷揽进怀里,“本王既然把三殿下接近了玺王府,就得……”
不等苍玺把话说完,傅瓷的吻就落在了苍玺的唇瓣上。
苍玺受凉发热,不想惹得傅瓷一同生病,本能的把傅瓷往外推,傅瓷的唇微微离开苍玺的唇瓣后,苍玺有点脸红的说道“我病了,别把病气也过给了你。”
傅瓷眨着眼睛看着苍玺,轻声说道“我不怕”,说完又将自己的嘴唇附在了苍玺的唇上。
苍玺见状,也不再推辞。这个吻,由傅瓷开始,由苍玺加深。闻到动情处,傅瓷忍不住在苍玺的嘴唇上咬了两口,苍玺有点吃痛,笑着扯了扯嘴角。
傅瓷略带撒娇的说道“让你如此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这是惩罚。”
闻此一言,苍玺嘴角上扬的弧度加大了几分,“这样的惩罚,本王倒巴不得天天都有呢。”
“休得胡说”,傅瓷嗔怒,而后一本正经的看着苍玺,轻声说道“今天不准走了。无论玺王府出了多大的乱子,你都留在这儿好好养病。”
苍玺刚想开口,傅瓷伸手在苍玺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若是玺王府里真的出了乱子,圣上怪罪下来我就陪你一起死。”
“胡说什么呢”,苍玺敲了下傅瓷的小脑袋,“本王要你长命百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