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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方向走过来。周延不肯正眼瞧着仇氏。同时姓仇,怎么他这位夫人,与仇老夫人相差这么多!

仇氏过来后也没理会周延。在她看来,自己不过是周延拉拢仇氏、傅氏的一架梯子。仇氏没落、傅氏投靠太子后,自己也就没什么利用的价值了。哪怕说今日自己死在了周延的弓箭底下,周延也不会有丝毫在意。

仇芷虽说不聪慧,但在这一点她看的十分清楚。故而也就不会向周延其他的夫人那般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来巴望着周延那不值钱的宠爱。

“妾身多谢王爷救命之恩”,仇芷跪在地上给苍玺道谢,周延的脸上更是不痛快。此刻,若非傅长川夫妇与傅国公在场,周延真能转身走人。

傅瓷深知苍玺的右臂不大灵便,遂而主动伸手将仇芷扶起来,笑道“表姐莫要多礼,你我一家人。”

傅瓷这话是说给周延听得。按照常理说,出嫁从夫,傅瓷应该称呼仇芷一声皇嫂才是。但看着周延对妻子的这态度,加上周延对苍玺的处处为难,傅瓷看着这人就来气。

想到这儿,傅瓷格外感念当时苍玺对她那一牵。若非如此,恐怕当日高宗会把自己指给周延做妻子。看着她这位表姐的境地,想来在大皇子府里她的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傅瓷对仇芷有些印象。儿时,她还是挺喜欢与这位小表姐玩耍。不知因为这个小表姐生的俊俏,还因为她脾性很好、心地也善良。

尽管如此,但傅瓷对这人一点儿恻隐之心都没有。看着现在仇芷,像极了她的前世——任人摆布、唯唯诺诺。

到最后,被谁害了、怎么死的还都蒙在鼓里。

前世里,仇芷最后是被周延赐了一杯毒酒。彼时,仇芷知道那杯酒里有毒,但还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在她看来,这似乎是一种解脱。

“时辰也不早了,本王还有折子要处理,就不要烦国公与玺王弟了”,周延说完,微微颔首头也不回的朝着玺王府的大门口走。仇氏看着自己的夫君走,也只好冲着苍玺夫妇行了个礼便追随着周延的步子一起出去。

仇芷走后,苍玺将傅瓷往怀里搂了搂,颇为委屈的说道“我方才本想着拿棋子打碎花瓶的,你这位表姐也忒不经吓了些。”

傅瓷不顾傅长川夫妇与傅骞都在场,拿手指点了点苍玺的额头,笑道“你呀,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仇芷走后,苍玺将傅瓷往怀里搂了搂,颇为委屈的说道“我方才本想着拿棋子打碎花瓶的,你这位表姐也忒不经吓了些。”

傅瓷不顾傅长川夫妇与傅骞都在场,拿手指点了点苍玺的额头,笑道“你呀,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长川与周怀墨看着苍玺夫妇的这些小举动只觉得甜蜜,但傅骞看来却颇为不妥,轻轻的咳了一声。

听到这一生咳嗽,苍玺才反应过来,放开傅瓷冲着傅骞行了个礼,十分懂礼的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岳父大人悉心安排。”

这一礼,傅骞受得。

傅瓷也觉得今日欠了傅骞一个人情,遂而也屈膝冲着傅骞行了个礼,“王爷受了风寒,阿瓷就先带着王爷回北院吃药了。”

傅骞点了点头默许。傅长川冲着苍玺拱手一揖,苍玺还了个礼,周怀墨微微屈膝以表恭送后,傅瓷与苍玺才一同离开。

回到北院后,苍玺赶紧将银针从肩膀处取下。算计着这时辰,怎么也超过一刻钟了,指尖早已产生不适,但苍玺私心不想告诉傅瓷。

见苍玺闭着双目似乎在极力掩盖自己的痛楚。傅瓷也不拆穿,背对着苍玺轻声说道“苍洱留下照顾王爷,我去厨房给王爷取药。”

言罢,傅瓷便出了门。

与此同时,苍玺一口血涌上喉头,从嘴角渗出一道血迹。

苍洱见状,赶紧大喊了一声,“王爷!”

苍玺将口中的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