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爸爸。”大姐永远是大姐,在我心目中,她的位置是至高无上的,我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中听,那么有理。
我终于沉默了,没有再说。
明玉哥赶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父亲正好被医生推出来。
手术只是局部麻醉,父亲看到我们几个子女都在门外,宽慰地笑着。
父亲被推到了空调病房。
病房里一共放了四张床,一张床上躺着中年妇女,其余两张床位空着。
我心里嘀咕,还说病床紧张,这不是多了两张吗?如果不是王子渊,轮到老父亲有病床,还不知猴年马月呢。倏地,一种感悟涌上心头山能卖钱,水能卖钱,买山要有权,买水也要权,如果什么都要权什么都能卖钱,那么人,岂不成了仅供观赏的盆景?
兄弟姐妹四个都在一起,围在病床前问长问短,问寒问暖。
我咳嗽了一声,淡淡地说“还是让老爸休息一会儿吧,他够累的了。我事先申明,明天开始中考,连续三天我要陪学生,没空陪爸爸了。三天后呢,我全天候服务吧。”
关照了父亲几句,我侧过头对哥哥姐姐说道“你们先辛苦吧,我回学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