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溃千里,不就是因为手中无兵吗?”
有兵我也不可能是苏琉卡王的对手。新亚特兰蒂失守,当然都是我的无能所致。如果我可以提前强占切罗就好了,可是……这种侵略如火的操作,也实在是难为我老保罗了啊!费拉古元帅想要这么说,但他看着耶罗副总统怨毒的表情,便厌恶地沉下了脸。
他可是还记得,副总统当初得意洋洋地去塞得前线劳军的时候,在和余连谈笑风生的时候,在给他别上了勋章的时候,也都还是容光焕发的样子嘛。
“你们都知道的,我在海军节的时候就认识余连了。这个年轻的英雄是我的好朋友,简直强大得不可思议。在塞得和他并肩作战,我们击败了很多敌人。以后我在地球,他在塞得,都会产生很好的化学反应。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看着他继续消灭侵略者,把万恶的帝国侵略者赶到谈判桌上来了!至于尼希塔总统?当然也祝他去联盟的外交活动一切顺利。”
以上,可是耶罗副总统在第二次塞得战役结束之后,接受记者采访时的原话呢。一副想要和尼希塔总统抢余连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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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时候,耶副总统那张姑且还能算得上俊朗的国字脸,却因为阴毒而变得扭曲狰狞。要是被他那些以家庭妇女为主的选民们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相当崩溃的吧?
费拉古元帅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还真够闲的。我为什么要花费时间和心气儿和这样的人辩解呢?
耶罗副总统依然觉得自己是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了,兀自还喋喋不休道:“都到了这时候,您在说他的好话,真是忠不可言啊!可是,他现在听得到你的忠诚吗?如果不是他,像是舅舅这样德高望重的前辈,就不用坐在这里,屈辱地考虑善后的事情了。会演变至此,全部都是他的错!什么破晓之龙,什么神选冠军,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军阀!不,他是一个野心勃勃却还无能的军阀!扣住了那么多舰队,还不是守不住一个小小远岸吗?我们所有的屈辱,都是拜他所赐。我们的唯一的错误,就是重用他。啊啊啊啊……”
副总统发出了不成整体颤音,仿佛连音量中都跳着电磁波,这是费拉古元帅提起了元帅节杖,毫不犹豫地一帮子捅在了副总统的腰眼上。
紧接着,数万伏特的电压便汹涌澎湃地涌入了副总统的身体内,让他顿时失去了身体和声带的控制力。
他竭尽全力地嗷呜了几声,用力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倒在地上又抽动了几下,就此失去了意识。
费拉古元帅喃喃道:“这下我是对副总统动手了,军人对民选的副元首动手了。这样的我,也是军阀了吧?”
大约是因为这样的展开太令人震惊了,大家的脑子都一时间转不过来。宴会厅足足沉默了五秒钟,才终于有人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现场这才混乱了起来。
近卫总理抱着头,喃喃道:“为什么又是这样呢?”
“这可不能算是军阀。”茅元祚依旧是现场唯一一个保持镇定的,甚至连挪都没有挪一下:“你的行为也构不成什么叛乱罪,最多是精神病的一种。哈哈哈,我可以向法庭确定这一点。”
费拉古元帅平静地看着对方。
而这个时候,宴会厅之外的阳馆正门也蓦地扬起了一片声响。首先是一排密集的脚步声,伴随着大声的喝止声,随即也多出了一排枪声。趾高气昂的呼喊顿时化作了狼狈的叫声。
随后,会议室的门开了,复数位的人影涌乐了进来。那是整整半个排的士兵,虽然没有穿着机甲,但制服之内都藏着动力防弹服,手持电磁步枪。
他们一半的人围成一道障壁,守护在费拉古元帅周围,剩下一半的人则把枪口对着出席会议的官员。
当然了,就算是茅元祚先生,也被三把以上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