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害的白姐姐犯病,对我又有何益?今儿可是我和大郎的好日子,却给自己找这些霉头做什么。”
“再者竹雨不过就是我跟前的一个小丫鬟罢了,别说是她,就是我先前同白姐姐也没什么交集,又怎么会知道二十年前白姐姐待字闺中的时候有哮喘之症,更遑论用这些来做文章。”
她一番言辞恳切,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自然很能博取谢思炯的同情心,更不要说他本就是偏向贺兰漫之的。
谢思炯甚至当着白氏的面,就将贺兰漫之并揽在怀中说“我自是相信你的,而竹雨身为你跟前的丫鬟,自然同你一样的性子,怎么会做出那样害人的事情呢?”
“谢思炯!”这是白氏头一次这样唤他,言语间没有从前的一丝半点的温柔,“你扪心自问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做得怎么样,不仅给你生了一儿一女,你在外头捅出了什么篓子,有哪一次不是我给你善后的。”
“而今你因为这小贱蹄子,就这样的贬低我?”
“且不说贺兰漫之先前未嫁进谢家的时候就对我存了杀意,更遑论如今?”
“她巴不得我早点死了,然后她一个人独坐谢家少夫人的位置。”
虽说贺兰氏进门是做平妻,可到底有先后,有白氏在的地方,贺兰漫之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而今你遑论这些事实,却睁着眼说瞎话?”
是,今儿个白氏染病确实并非是贺兰漫之做的,而是白氏自己使的苦肉计,她原是想着毕竟贺兰漫之先前是有着让她染上时疫之症的前科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但凡她出了什么事,依着人们的常理推断,总是会头一个怀疑贺兰漫之的,更何况那叫竹雨的确实是进了厨房。
可谢思炯偏偏就不能以常理推断。
甚至在听到白氏这些指责之后,谢思炯眉头都不带皱的指责白氏道“一派胡言!”
“漫之是皇后的嫡亲外甥女,她的人品,在皇后那里是有着保障的,再者你口口声声说是漫之害的你,甚至寻到了皇后的跟前,最后却无功而返,这说明什么,说明是你误会了漫之。”
“贺兰氏的女儿,出身高贵,品性高洁,怎么会对你一介无知妇人做出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更何况你怎么值得贺兰氏这样做?!”
他一通咆哮,尔后并不理会在后头狂吐鲜血的白氏,领着贺兰漫之施施然的就去了。